气暴躁,易怒易发火的性格,此刻更是压不住,刺道:“露丹再不对,总归伺候了大爷一场,大爷连自己的女人都不护一护吗?”
这话陈骕昇听着有些怪异,猛的回过头来瞪她,却看她一双眼瞪地比自己还大,脸上的愤怒收都收不回来。又突然想起之前她在屋里左拥右抱的样子,不知怎么竟鬼使神差地闪过一个念头:这青竹着急地样子,倒不似露丹是他陈骕昇的女人,反倒是她青竹的女人似的!”
这念头一闪即过,却让陈骕昇打了个寒战,心里怎么想怎么别扭。回头看秦青竹已反应过来低头认错,愈发烦躁了。这丫鬟是怎么回事,回回都弄得人心里毛毛的。
他是得回去好好拷问拷问露丹,看看她和青竹这丫鬟到底有什么关系……要是她和青竹真有什么首尾,立马两个人都提脚卖了!
“你说的极对!”陈骕昇咬牙切齿地,让身边跟着的小厮去备马,又抓了个小兵帮他去向守备大人告了假,再随手丢了张身上最小的五十两面额的银票给秦青竹,待小厮牵马过来,翻身而上策马走了。
秦青竹不知大爷是怎么突然转了念头,可事情看样子是办成了,连酬劳大爷都多多的给了,此行也算成功,便欢喜地收了银票,上了马车招呼车夫往回去了。
待回了城,结了三十文的车马费,秦青竹又去府衙打探了一下,还是没消息,这才回了陈府。
此后没两天,便从露珠嘴里听得她姐姐被大爷放回了家,虽给了不少银子,可她姐姐还是哭得天昏地暗的。她爹娘虽也可惜,但银子动人心,没过多久她爹娘便想过来了,正物色合适的人准备把露丹嫁了,又承诺了给她置办厚厚的陪嫁,她姐姐哭了两天也想通了。好在从头到尾没有听到她的名字,看来大爷把她掩了过去。
秦青竹也没在意,她倒觉得这样的结果对露丹来说未必不是好事,便没再想这事儿,老老实实当自己的差。倒是露珠备受打击,小姑娘很有眼色,知道自己没了靠山,再不敢惹是生非。
只是秦青竹再没料到,就这么件小事,竟把些早过了的旧事又牵扯了出来,这下,她可算是把陈骕昇得罪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