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请讲!”
“楚楚姐,我已经和周洁见过面,有过接触了,要不哪天我们见个面,我跟您汇报一下?”
赵川霖在和金楚楚专用的电话中,小心翼翼的揣摩着看不见的金楚楚的情绪,谨慎的提着要求。
“你所谓的接触是指什么?简单点,直接说就可以了。”
金楚楚对赵川霖言简意赅的问,虽然语气不强硬,但语调中的对下,让赵川霖明显感觉出,只是一个雇主对雇员的态度,一个女老板对打工仔的询问。
而这种角度、这种角色、这种互动,根本就不是赵川霖希望从金楚楚那里获得的。
赵川霖不介意收金楚楚给的“佣金”,赵川霖也不介意去和周洁假扮男女朋友,甚至不介意费尽心思让周洁对自己产生真感情。
但赵川霖真正想要的,是金楚楚对自己产生依赖性的感情,并借助金楚楚的感情,给自己的后半生找个长期的饭票。
在风月圈摸爬滚打多年的赵川霖眼中,金楚楚这样的风韵犹存的富婆,家资丰厚的名媛,才是人生的金矿。
相比那些油腻大叔们,非要去找嫩模,小姐姐不同,赵川霖太知道这些小姐姐们人后的样子了,其实她们就是女版的自己。
而哪一个人,会找另一个自己陪自己过下半生呢?
伴侣,一般都是互补的,你给我我没有的,我提供你想要的。
从人类文明形成依赖,婚姻、同居、固定伴侣之间,就是一种默契的合作关系、契约关系、伙伴关系。
在多年的磨合中,不断的从“形而下”转到“形而上”的交往,肉身的欢愉已经不再是第一位的了。
赵川霖虽然没有过高的学历,提炼不出这些认识,但在潜意识中,赵川霖早就懂得了这个道理。
欢场说到底也是个服务业,察言观色,讨好卖萌是欢场人的一种本能,所以隔着电话,赵川霖也能够摸索到金楚楚的一丝丝情绪。
“嗯,楚楚姐,我知道您忙,就是和周洁认识了,互留了联系方式,准备开始下一步的‘动作’了。”
“行!我知道了,那就先这样吧,我最近没有时间,我想要的是成果,你知道的。”
“对,对,没错,我知道,楚楚姐,我懂,我就是想着,您给我租房子,还给了我不少钱,怎么花的,我要跟您汇报汇报,所以打扰您。”
“没事,那些钱,给你了,就是你的,你怎么花可以自己决定。不用向我汇报。”
“我要的是成果,有了成果,拿出来给我看,到时候,答应你的,自然也都会有。”
说到这里,金楚楚的语气中已经透着一丝的不耐烦,这些当然也被赵川霖听出来了。
“楚楚姐,您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带着成果去见您,您放心,那您忙吧。”
“好,再见。”
金楚楚爽快的首先挂断了电话,反倒是赵川霖,对着被挂断的电话的盲音,若有所思的出了会神。
这个金楚楚,和赵川霖接触过的富婆款姐们,都不太一样。
其他的款姐富婆,哪个不都是一副受尽了男人冷落,非要外出寻找额外的抚慰的样子。
只要男孩子们撒个娇,卖个萌,付出点廉价的关心和温言细语,甚至是生理期上的一点点红糖水,就能够获得富婆们不在乎的钱。
富婆们和任何一个普通女人一样,要的是男人们的关心,男人的关注,男人们的在乎。
而这个金楚楚,怎么这么特别呢?金楚楚对赵川霖嘘寒问暖的问候,完全漠视。
赵川霖不知道的是,金楚楚有一对儿什么样的父母,金楚楚爸又是怎样在人精堆里爬过的人物,赵川霖的那些讨好的把戏,是金楚楚儿时,就跟在金楚楚爸身边,早已司空见惯了的。
对傅家明,金楚楚是投入了少时的感情,傅家明还是自己一对儿女的亲生父亲,多年的投入,似乎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
而像赵川霖这种“工具人”,对于金楚楚来说,只不过是一种会说话的“小猫”“小狗”,心情好的时候就和颜悦色的逗弄逗弄,如果他们犯了错,自然有相应的层级去责罚他们,犯不着自己动手。
所以赵川霖心中,对于金楚楚的那些想法,透过之前的监控,金楚楚早就心知肚明。
在金楚楚眼里,赵川霖的念头,就是一种奢望,一种他这种人不该有的念头。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用一句民间说法,就是这么个意思。
而此刻躺在别墅的宽大的床上,赵川霖看着手上的手机,看着和金楚楚通话的时间记录,一分半钟。
“唉!这个金楚楚,还挺难搞....”
“成果,啥叫成果?动了真心,怎么算动了真心?真心怎么证明,我们这种人,哪有啥真心。”没有人比赵川霖更知道这些欢场女子的心。
“她们有没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