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们能大肚子,能怀孩子,只要让她能生个孩子下来,就算是真心的证明了吧。”
赵川霖自言自语着,暗暗下定决心,要哄骗周洁生下一个孩子。
赵川霖深知,欢场女子的资本,不外乎是皮相、青春、身材这些外在。
女人体质上的特殊性决定了,只要一个女子怀孕生产过一次,必然对这些外在,有一些明显的改变。
“当了妈,开过一次怀,还想出去钓凯子,估计也难喽。”
“有个娃,活生生的摆在那,就算是他妈的‘成果’了吧!”
对于赵川霖和周洁这种底层来说,孩子,已经不是什么爱情的结晶,或者生命的延续,只是一个“成果”,一个手段的证明物,一个交易的筹码。
同样是生长在泥潭之中的植物,每一种都有不同的结局,就像茫茫人世间,不同的个体根据各自不同的选择,种下不同的因,结出不同的果。
傅家明选择努力读书,独善其身,“我费了十几年的努力,终于可以和其他人一起喝咖啡。”虽然听着透着一股子心酸,但最终跻身进入了另一个阶层和圈子。
王凯选择付出劳动力,改变身边人的物质条件,“这个世界上,真心关心我的,只有家敏一个人,从来没有人对我像家敏那么好,我这辈子,就算是自己累死、苦死,也不能让家敏伤一点心。”
赵川霖和周洁,选择今朝有酒今朝醉,赚快钱,赚轻松的钱。“凯子和款姐的钱,不花白不花,先花了了再说,明天,管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