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这水是否甘甜。
几个月以来,头一次有人跟我开自己的玩笑,我耷拉着眼睛,盯着窗外又下起来的小雪出了神。
还没一会儿,便听到有人喊着我的名字,原来是我的班主任。
我跟着他走到办公室里,他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面相非常严厉。
而接下来的谈话也和他的面相如出一辙,可我的脑子一日比一日迟钝,甚至在他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的时候,我隐隐有些高兴。
是啊,如此的病态。
他见我认错态度诚恳,也没再多说什么,挥了挥手让我出去了。
谁知刚一出门,便看到了文拾,只是……他在和其他的同学有说有笑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伤心。
可是我应该以什么样的立场来伤心呢?我只不过只是知道他的名字,而他对我的了解又有多少呢?恐怕也和她一样咯。
我耷拉着眼皮从一旁走过,他没有看到我,可是看到了又能有什么用处呢?
我瞥见了他的笑,像是一抹彩虹在他周身笼罩着,可是我的心头一片灰色。
我厌恶这样的自己,说实话,我嫉妒他,嫉妒他有那么多朋友,嫉妒他阳光明媚的笑容,他就像天上的小太阳,白炽的光线照到了她这只在泥垢里爬行的臭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