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特殊气味。
他还想再问的时候,就看胡仵作指了指地上已断气的小耗子。
李大头低头一看,微蹙着的眉头解开,无奈道:“你们这些年轻人。”
南芝也是有些诧异地往这边瞥了眼,她也没停下动作,走至书柜旁。
书柜上的书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唯有一本横着放无空格上。
南芝一眼注意到,她伸手抽出,那是一份案宗,记载了历年怀南县大大小小的案件。按理说案宗应该放在师爷的办事处,不会出现在县令的卧房。
难道……
南芝翻开案宗,一下将目光锁定在一处缺口上。
“乙末年……八年前……十一月?”她眉头微蹙,突然出现在县令卧房的案宗,缺口明显,这歹人到底是想隐瞒还是想告诉众人?
想不到,南芝索性拿着那本案宗,走至李叔身前,问到,“叔,乙末年十一月,是有什么大案?”
“乙末年?”李大头挠挠脑袋,乙末年十一月,有什么大案来着……刻意避开某事,却也想不起除了那事外的大案。
“叔,八年前。”南芝提醒。
“八年前……”李叔继续冥想,少许,他看向南芝,略显狐疑,“八年前啊,确实是有一桩悬案来着。”
他还是不想说。
“大头叔,南芝现在也是捕快来着,有线索您不应该再有隐瞒。”胡仵作适时出声。
“去,没有线索,有线索还能是悬案不成。去找师爷,你们有事没事问他去。”李捕快把那本案宗揣怀里,就往外走去。
留下南芝与胡仵作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