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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修(1 / 2)

第二天,未等天明,第一声公鸡啼鸣之际,南芝便迫不及待地去敲李叔的门。

她拉着睡眼惺忪的老人往城郊走去。

走至昨夜那处空地时,南芝特意抬眼向远处眺望去,入目一片空荡干净。仿佛昨晚的事情只是她的一场梦。

等跟李叔走到那处茅屋前,李叔看着面前有些简陋的木板,问到:“你确定这里藏着一个妖道?”

“确定确定。”南芝赶忙点头,“是秀瑜,秀瑜偶然偷听到的。这些歹毒手段都是这妖道的主意,王老爷该死,这个妖道也不能放过!”

“也是。”

李叔说着,已经抬手推开了面前那扇稀稀拉拉的木门。

抬眼看去,茅屋之中像想象中的那样,堆满了各种符纸法器。最显眼的,莫过于房屋之中那一道巨大的铜镜。

铜镜之前站着一个人,一身黑袍,遮住了他略微佝偻的身形。只看背影,依稀能看出是一个身形瘦削的男子。

他在铜镜前,抬手捂着脸,像是没发现二人一样,双眼紧紧盯着面前铜镜,不知在想着什么。

李叔没有惯着他,他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臂膀,将他反身扭押着。他似乎这时候才醒转,抬头看向二人。

乍一看清他的面容,南芝也是略感惊讶。李叔则是手一抖,差点就把人往面前铜镜里推。

“这……这是人是鬼啊!”

“叔,你都把人抓住了,才问是人是鬼是不是太晚了。”南芝笑道。她一直在留意着面前的邪修,他给她的感觉很熟悉,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面前人生的很恐怖,浑身血肉都是被烈火灼烧过后的溃烂死皮。

他瞪着灰败的眼瞳,看向南芝,眼底满是贪婪。

“哧哧哧…”面前人传出低低的阴笑声,李叔这回再也忍不住,他抬手将人往前一送。

“哎呀!”伴随着一声惨叫,那故作玄虚的邪修这才听了笑声。他捂着通红的额头,瞪着一张鬼眼看向二人。

“这下确定了,是人啊。”嘀咕完,李叔这才松了口气,上前再次提起这个把自己隐在黑袍之下的邪修妖道。

“是人那就好办了,丫头,你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古怪的罪证,我先把人带回县衙审问。”说着,李叔反扭着他的胳膊,将人往屋外送去。

“你们……好大的胆子……”邪修用着他嘶哑的嗓音,阴恻恻道。

已经确定他是个人,还是个怕疼的凡人,李大头才不会再怕,他加紧手中力道,喝道:“再装神弄鬼,待会儿我就让张半仙拿大粪泼你一身。”

等李叔走后,南芝在屋中环顾了下。这儿堆砌的法器看着杂乱,又像是有序,围绕着中间的这个铜镜,像是以五行八卦方位摆放。

这是在……

她走近那面铜镜,镜子擦的很亮,能清晰地倒映出人形。

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何那人面容奇丑无比,却要在屋中摆放这么一面巨大的,足有一人高的铜镜。

除了这面铜镜,屋中还有着不少的葫芦法器,桃木剑,铜钱剑等等…

南芝一一看过去,可惜上面一点神韵都没有,看着只是徒有其表,并不能用上。

她看向房屋的最里面,里头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还有黄色的,白色的各种长条纸张。以及一旁摆放着的几张画好的符篆。

南芝掏出随身带着的那张,一对比,上面痕迹如出一辙。看来,这位就是那个与王良平勾结的邪修无疑。

南芝抬手取过其中几张,当做罪证用。

忽然,她的视线被一旁的一道白光所吸引。

像是一枚巨大的鳞片,看着足足有着三根手指宽,泛着冷白色光芒,带着缕缕神韵。

南芝抬手将之拿起来,入手冰凉,像是握了一片雪花。

细看之下,发现鳞片根部还带着点点红色。南芝伸出手指捻了下,那红色附着在她手指上,像是未干涸的血迹。

南芝抬手在鼻尖嗅了下,没有血腥味,像是小雨过后树林里的味道,清醒舒爽。

她默不作声将这个鳞片也收下,直觉告诉她,这个鳞片并不简单,或许,它真非凡物。

……

到了县衙,所有人都在忙碌,南芝没看到白漓的身影。她不由心中好奇。她问旁边的李叔:“明雪呢?”

李叔摇了摇头:“不知道,今天一天都没见过她。”

她看到一旁出来的段从星,问道:“大人可有见过明雪?”

“她啊。”段从星匆忙回头,道,“早上明家的人来传,说身子不适,最近都不会来县衙。”

段从星匆忙走来,又急急回来,他在南芝跟前停下,问道:“等会儿就要去审理那个邪修,你停留了那么久,可有找到什么证据?”

南芝点头,拿出那几张符篆,解释道:“这些是从那邪修住所找到的,跟王良平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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