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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游(1 / 3)

妇人支吾着,眼神闪烁,不敢抬头去看南芝。她伸手抓过南芝手中的玉牌,别过脸去:“我……我也不清楚,要不你们等我家汉子回来再问他去。”

南芝也没去为难她,她微微颔首,走回屋里去。

不多过一会儿,那个名为李春生的汉子推门进来,同行的还有一袭白衣自以为低调的某县令。

李春生步履迟缓,低着头,磕磕巴巴地不敢上前。

妇人见状上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汉子这才鼓起勇气,走到二人跟前,对二人解释道:“大人,这玉牌确实是我家祖传,这上面都有记载的。”

东方潜掂量了下手中手掌大小的翡翠牌子,并未直面回答他的问题。他抬眸看向南芝,问:“这牌子,又跑了?”

南芝点头,将捡到这玉一事说给他听。

“这玉牌是你祖上传下来的?”他再问那个汉子。

这回,汉子回答很快,语气肯定:“就是草民祖上传下来的!”说罢,他上前,把木盒里的几张生辰八字翻找出来,递到给东方潜。

南芝捋了捋思绪,南朝离现在四百多年。离现在这个国朝中间还隔了百年国朝,那盒子里只有四张生辰八字,也就大概是他曾祖留传下来的。

那就奇怪了,他曾祖,又是从哪里得到的这玉牌。

如果记忆没错,这东西应该随自己的前世埋于火海,在南朝皇城遗址地底。而南朝皇城旧址,就在如今的安沧城。离这儿不说多远,也是隔了近一千公里。

“你们祖上,又是从哪里得到的?”南芝问。

汉子挠了挠头,拧眉沉思,须臾,他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是祖上传下来,镇宅用的。”

说完,他看了眼玉牌,又看了看后院方向,惶恐问到:“大人,这玉牌会自己跑路,可是……可是有邪祟作怪?”

“或许吧。”县令大人的话激得夫妻两一激灵,他们眼神交流着,额间已渗出细汗。

“这…这可怎么办,我们……我们还能……还能出手吗?”他的意思显然还是想卖了玉牌分钱。

南芝点点头,却听东方潜幽幽出声:“既然这玉牌会自己跑掉,你们也藏不住,又怎么保证卖了就不会跑,到时纠纷一起,可不又得对簿公堂?”

那夫妻对视了眼,额间冷汗更甚。

“可…可是……”他们支吾着。

“既然本官来了,自是想替你们处置这事。这玉牌……”

“这玉牌你们想卖多少?”南芝忙出口问。

那对夫妻再次对视一眼,李春生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一……一百两?”

闻言,南芝眼底兴趣褪去。一百两,她才拿不出手。她问县令大人:“大人愿意出多少买这邪物?”

东方潜一副我买它作甚的表情,又看面前人兴趣缺缺,也不是看上这玉牌的样子。他眸子一转,瞥了眼那两人:“再出个价,合适本官收了。”

“大人,这是祖上传下来之物,我们……”

“三十两。”他淡淡开口。

那对夫妻再次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欣喜。比起玉牌自己跑了,他们一无所获,自然没有拒绝这个价钱的理由。

他们相视一眼,便谢起县令大人来。

掂量了下手中玉牌,县令大人淡声开口:“三十两,记得本官托你之事。”

两人又随意看了看大厅构造,入门处摆着一案几,上面供奉着福禄神,并没有其他特殊之处。

藏玉牌的地方也极为隐蔽,外人确实很难找到。两次玉牌出逃,皆是在后院处找到。

二人走到后院,东方潜停住脚步,掩住口鼻,南芝淡淡瞥了他一眼,抬脚上前。

不大的院落用竹篱笆围起来,院子中零零散散跑着十几只鸡鸭,看到有生人进来,家禽们欢腾着,四处流窜。

南芝往外走了几步,脚踏在铺着碎石子的泥土地上。环顾了下周围,不觉得有异常,便回身。看了眼拘谨站在台阶上的县令大人,南芝轻笑道:“不是院子中有问题,应该是想往院外走的。”

“那便出去看看吧。”他说的冠冕堂皇,脚步毫不迟疑,往屋内缩去。

出了大厅,东方潜掂量着那块玉牌,并未察觉其中有什么异常。他随手拋给南芝,问:“有什么思绪?”

南芝将玉牌翻面,将刻字的那面展示在他眼前,昂着头颅,一脸正色道:“刻这玉牌的人想修仙。”

“还有?”

她想了想,又看了眼玉牌逃跑的路线,并非是县衙方向。

“玉牌成精了?”

随后,南芝便看到县令大人面无表情,径直向外走去。

默默跟着他往村中央,若不是沉默了点,二人真就像是来游山玩水的小两口。

这样漫无目的也没意思,南芝想起一些私事。她目露狡黠,对面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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