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质骨架,但穆九倾是为了追刺客,他也无可奈何。
庆帝见她归来,带回刺客染血的头巾,果真急着问,
“可看见此人长相了没有?”
穆九倾摇头,“那人功夫不差,只知道是个年龄在我之下的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吧。”
庆帝闻言,竟似有些站不稳。
他屏退左右,甚至包括王德全,只留穆九倾一人在屋内。
破天荒再没有半点色欲熏心的意思。
“你和那人,有没有交谈过?”
“不曾,当时身体不适,不便开口。不过可惜让他逃了。”穆九倾随便找了个借口遮掩过去,莫名的,不想说那个少年死了伤了,总觉得很是不吉利。
庆帝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怀疑。
今夜之事,原本他对穆九倾十分痛恨,可如今,又多了一种说不清的忌惮,甚至还有隐约的……自卑。
穆九倾则一脸坦然。
“你是皇上一天,你的安危就关系到社稷稳固,我忠于皇上便是忠于大丰,其余的穆九倾不问不想,皇上自可放心。若无事,我退下了。”
庆帝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想到今日出现的那个刺客,万分烦躁。
河间行宫不过草草住了三日,庆帝便启程回宫。
这一次的行刺事件也带来不小变动。
远在北方戍边多年的勤王,这一次终于受召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