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挣扎几番,终究情到浓时,最后她也忍不住沉沦在他的诱惑里。
她知道他有事看着他,可她何尝又不是?
罢了,她和魏宸淞之间,早已经牵扯不清了。
……
二月春风似剪刀,轻轻裁去了短短的一月时光。
很快便是月末,勤王带着大队人马入京,回宫了。
因着是至亲手足,勤王入宫面圣时也是一身戎装。
庆帝身边的王公公在城门口接见时,笑得万分恭敬,有几分谄媚。
“六王爷您可算回来了,奴才盼星星盼月亮,就等着您入宫呢,万岁爷可……”
“本王在这里,轮得到你阉党废话?”
勤王怒目圆睁,多年戍边,让他原本颇具浊世公子气韵的五官看上去伟岸彪悍许多。
王德全不敢造次,惴惴向后一退,“奴才多嘴,王爷快这边儿请走。”
勤王随着王公公走,看着皇城宫墙依旧朱红。
其实当初这一切也曾与他失之毫厘。但他从不在乎这些。
心中唯一的遗憾,也不过是一个曾经差点可以相守一生的女人。
有些人,时间久了结成痂,哪怕剥落了,再碰到,还是隐隐的疼。
不过久经沙场之人,不会有太多物是人非的感慨。
只是,在勤政殿等候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勤王有些不耐烦了。
“皇兄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