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个匣子,“还是放在这里吧!将军不是说这东西很厉害,一旦燃起来,人都烧得只剩下骨灰了。”
陈叔一言难尽地看着春月,“月啊,你出门在外,尤其是没有将军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定要少说话。”
“啊?”春月有听没懂。
直到徐思源将一片白锦分出五六段,才收了刀。
春月捧着匣子回去复命的时候,才明白过来,她方才说错话了!也就是陈叔不计较,若是换个陌生人,非同她打一架不可。
她说的是啥啊?竟然诅咒陈叔被烧得灰都不剩……
看着春月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穆九倾关切道:“这是怎么了?”
“奴婢好笨啊!”春月臊眉耷眼地道,“我说错话了!我见陈叔拿着白锦不方便,这东西又危险,便说……陈叔苦着脸看我好一会儿,才说让我日后少说话。”
“哈哈哈!”穆九倾被她逗笑,“你还小呢,以后注意就是了。”
“将军!奴婢不小啦,奴婢都……”
“嗯,是能嫁人的年岁啦!”
“将军!”春月多跺了跺脚,扭身站到门边。
穆九倾没心没肺地看着小木匣,吩咐春月,“你去帮我取两个,三个吧!取三个铜盆,一盆装雪水,一盆装温泉水,一盆装油。”
“是。”春月刚开门,就同姜氏撞到一块,“哎呀!”
“冒冒失失的。”姜氏无奈道,“多亏我提着的是食盒,若是托盘,岂不是撒你一身?”
春月不在意地跑开,“知道了,我下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