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琢长眉一蹙,慈悲的双眸透着惊讶和不悦,“你怎么在这儿?”
菩然期期艾艾地说:“我……拓跋钊伤了大人,他惯会用毒,我担心大人,所以来看看。”
郎琢冷冷的说:“我无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
两人说话将斡风和青阳吵醒,急忙起身走到床前,斡风说:“大人,拓跋钊逃了,他给我们喊话,说大人身上的毒一时半刻要不了命,想要解毒,就先想办法送他回盛乐,只要出了宣德卫,他就将解药送上。”
郎琢现下觉得手腕有点疼,身上有些乏力外,并无其他不适,他问:“所以,我身上的毒是解了还是没解?”
青阳摇摇头,“不、不知道,徐二姑娘没说解了还是没解。”
菩然懊恼地说:“拓跋钊的毒哪能那么轻易就解了,能用些药压制住了就当自己是神医了,大人还是想办法从拓跋钊手上要解药吧。”
郎琢身上出了很多汗,黏糊糊的,他淡淡地对菩然说:“让斡风送你回去,我府上都是男子,你在此处多有不便,待我有了对策,再来找你。”
菩然眼中的爱慕再也藏不住,她道:“就是因为他们都是男子,做起事来笨手笨脚的,我才要留下照顾大人!”
郎琢未再说话,只朝斡风使了个眼色,斡风只好说:“大人有伤需要静养,姑娘在此多有不便,还是走吧。”
菩然再恋恋不舍,也知道郎琢的心性。今日若不是趁他昏睡硬闯进来了,要是搁在以往,郎府的大门她怎么都进不来。
菩然怅然的叹了一口气,只当自己的热心肠撞到了石头上。
她穿好斗篷,也不要斡风送,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