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可知道,很多人也因为她在害怕?”
“我知道,可是那些人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不是吗?”
章槿眉眼含笑,看着甚是温柔。
可她嘴里却吐出了如此冰冷的话。
“你该去当太子妃的,你如此心性如此城府,不当太子妃可惜了。”
“我当你是在夸我了。”
“那你师傅呢?我记得那家青楼也已经没了吧?”
“我师傅”章槿笑着笑着笑出了泪,“后来不敢去找她了,她就要开始接客了,就在我没找她的那一天,她从窗台一跃而下,血溅了一地。”
“.”
“当坊间最善舞的姑娘死了,京城就应该有一场大雪。你说是吧,温姑娘。”
“章二姑娘.”
“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只能任人鱼肉,我苦苦哀求父亲却因师傅身份卑微不值得他救,明明是这京中最会跳舞的人却只能在寒冬腊月从高处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温姑娘,这人啊,三六九等分,早已是注定,尤其是女子,人人都能决定我们的命运。”
“.”
温久的眼神有几分担忧。
“温姑娘,你不用担心,无论何时何地,我也不会让自己失礼的。”
二人盯着窗外看了一会。
“你知道我为何不喜欢你么?”章槿突然将话题转到了温久身上。
“为何?”
“或许我不是不喜欢你,我是羡慕你,是嫉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