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远在许昌,又是如何知晓得!”
“岳父这算不算明知故问?”
定然是郭嘉搞得鬼了。
通敌乃是重罪
曹操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你准备如何?”
张武却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你是我岳父,又是我主公,这种事怎么来问我?您若喜爱杜氏,我便亲去邺城讨要她子,也好成全她一番侍奉之恩。您若无甚紧要的,我也就不单独跑一趟了,一来一回近千里,跑起来还怪累的。”
曹操只感觉一阵神清气爽,往常对张武的百般亲善恩厚都是值得的。
这小子就这点好。
该当鹰犬的时候绝不含糊,屁的原则,屁的法理,永远是一副‘岳父开心就好’。像极了佞臣该有的嘴脸。
曹操近前,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子上了,拍拍张武肩膀,假意推脱道:“杜氏虽我所喜,但子谦更乃国之柱石,岂可为些许小事涉险,此事…休要再提。”
“这是还真不费事,眼下袁绍、公孙交战,邺城之余袁谭那草包,量他那怂胆必不敢因一孺子得罪我,待我回转之时便将孩子要回。”张武转头看向杜氏:“莫要哭了,以后全心全意侍奉我岳父,再起二心,定不饶你!”
杜氏大喜,连连叩首:“多谢冠军侯,多谢冠军侯!妾定当谨记,片刻不敢悖忘。”
“成了,岳父泰山,你也适度饮色,莫要再让人背后告了叼状,您呐,身边奸佞小人太多,说是丛酒友,就是见不得您好。言尽于此,我去糜府瞧瞧。”
张武走后。
曹操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不过因为事都说开了,也并未真正记恨郭嘉,不过该让郭嘉吃到的苦头,也绝不能少了!
那浪子成天偷偷喝酒的时候,枉自己还在程昱面前为其掩护!
当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
“典韦!”
“末将在。”
“你去守着郭嘉,未得我令,那浪子滴酒不许沾!”
“诺!”
“另外去将程昱给我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