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辞立马动用自身内力,将药力逼到的自己左手指尖放血。
感受慢慢平息的身体,沈砚辞不动声色,看看究竟来人有目的。
“陛下,深夜寒凉,我熬了汤,喝点吧!”
不过片刻,穿着清凉的纳兰雅便走了进来。
她越往前一步,沈砚辞眼神就越晦暗。
这北戎还是尽早除了吧!怪恶心人的,安安还等着云游四海呢。
“说!是谁指使你来的”,沈砚辞重新抄起身侧积了灰的长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陛下,你说……说什啊?我怎么听不懂。”
纳兰雅瑟瑟发抖地说着。
直到剑刃上见了血,脖子被割开半指深,血止不住的喷了出来。
吓得纳兰雅跪坐在地,手里端的汤都撒在了自己手边。
“是……是太后安排的人,是她告诉我你在这里,并将我带来的,求陛下饶命。”
知道大概了,沈砚辞手腕微动,“砰”的一声,尸体倒地。
“来人,将这位刺客拖出去。”
被扫兴的沈砚辞去了浴池,洗净了满身的血腥味,然后钻到自己媳妇的被窝里,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第二天,睁开眼的白词安马上就得到了一个早安吻,然后洗漱完后就将醒酒汤喝了。
难道今早沈砚辞有时间陪自己,白词安便拉着他和自己一起荡秋千。
一盏茶的时间后,吵吵闹闹的一群人就推搡着过来了。
将领十分的跪在了沈砚辞面前:“陛下,属下无能,没能拦住他们。”
“退起吧!”
本就可以等在这里的沈砚辞淡淡开口道。
昨日杀了他们公主的事,他们定不会善罢甘休,也会以此为借口拉响战争。
不明所以得白词安立马上前一步将沈砚辞挡在身后。
喝道:“你们究竟要干嘛?这里可是皇宫,是要造反吗?”
“我们压迫干嘛?你怎么不问问尊敬的陛下,他干了什么。”
“我妹妹好心为他送去热汤却惨遭他毒手,至今尸骨未寒,我们自然是来讨要说法的。”
“你妹妹她联合太后意欲谋害朕,朕自是拔剑处之。”
太后这时也闻声赶来,听到了皇帝的话,也是心凉半截。
但这对他们百害无一利的说法,他们怎肯善罢甘休。
“我们乃北戎使臣,中原不仅将我们送来的和亲公主杀害,还意图以这借口来搪塞我们,这便是你们大国的礼仪吗?”
听着这羞辱的话,沈砚辞拳头都硬了,正想着要不要把他们都杀了,直接跟北戎开战算了。
手上突然起来一阵柔然,低眸看去,是媳妇儿在安慰自己。
白词安上前一步,身姿挺拔,对上他们一群人也是气定神闲。
“你们既来我中原,就应当先以我中原例律为先。”
“纳兰公主意欲刺杀当朝天子,按律当斩,株连九族。”
“如今你们还站在中原的土地上,而不是埋在土里,便是我朝对你们最大的仁慈了!”
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都听的十分清楚。
沈砚辞在媳妇儿身后,看着身姿伟岸的少年,顿时化身小娇妻,乖乖柔柔地贴着白词安站着。
看眼讨不到好,也说不过他们夫夫二人,北戎人只能带着他们嘎了的公主灰溜溜的收拾行李回国了。
离开前,纳兰图恶狠狠地看了一眼躲在少年身后的男人。
众人离开后,整个院子都清净了。
“太后,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吗?”
这时,白一一也被拖了过来。
知道事情败露,自己难逃一死,便不再多言。
“来人,将崔氏和白氏拖下去,关押地牢,待大理寺问审!”
被拖下去的白一一大概是知道了自己刺杀一事瞒不住了,不停地求情,说自己错了,求白词安看兄弟一场饶了自己。
站在原地的白词安心中未免觉得好笑,只用着冰冷的眼神看着狼狈的白一一。
回的殿内,沈砚辞牵着白词安的手坐到了凳子上。
“安安,我可能要准备出征了。”
听到出征,白词安的心猛的一颤,随即感到害怕,死死攥着男人的手。
“别怕,安安,我出征的目的是为了快速解决掉北戎,早点带你云游四海。”
“此番他们回国 战事必定会被挑起,相信我好吗?你的愿望我都没实现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死去。”
白词安害怕,但只能选择相信男。他倾身,向沈砚辞亲去。
老婆第一次主动,可让沈砚辞激动的不行,感受着媳妇儿慢慢的舔舐,心急的他立马反客为主,将白词安按在怀里亲的他喘不过气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