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县虽然心中疑惑重重,但见七皇子如此笃定,也只能点头应是,随即吩咐手下衙役立即行动。
堂上的盗贼们见势不妙,纷纷哭喊着求饶。然而牧夏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衙役们的调查结果。
片刻之后,一名衙役匆匆来报:“殿下!查到了!这盗贼确实在案发当日出现在了现场附近,而且还有人证看到他与被害人王四有过接触!”
牧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转身看向那盗贼冷笑一声说道:“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啊!来人呐!大刑伺候!”
随着牧夏一声令下,两名衙役上前将那盗贼按倒在地。紧接着一阵惨叫声响起,那盗贼在重刑之下终于招供了一切。
原来他确实在案发当日与王四有过接触,并且因为一笔赌债发生了争执。在争执过程中他失手将王四推倒在地导致王四头部重伤而死。为了掩盖罪行他便将王四身上的银袋子偷走并藏在了自己的住处。
真相大白之后,张知县对七皇子的智慧佩服得五体投地。而牧夏则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世上没有完美的犯罪,只有未被发现的线索。只要细心观察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总能找到真相的。”
说完他转身向府外走去,留下了一众衙役和盗贼们面面相觑。
而这场突如其来的天马行空的审讯,也让众人见识到了七皇子牧夏的手段与智慧。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一名侍卫急匆匆地赶来:“殿下!不好了!有血影楼的杀手潜入府中,小六子他……他重伤了!”
牧夏闻言脸色一变,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张知县和众衙役也是一惊,连忙跟随其后赶往现场。
当他们赶到事发地点时,只见小六子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而周围则散落着一些打斗的痕迹和暗器的碎片。
“小六子!”牧夏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扶起小六子急声问道,“你怎么样?是谁伤的你?”
小六子艰难地睁开眼睛看了看牧夏,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殿下……我没事……只是被那杀手暗算了一下……咳咳……”
说着他又剧烈地咳嗽起来鲜血顺着嘴角不断滴落。
牧夏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转身对张知县说道:“张知县,立即封锁全城搜捕血影楼的杀手!同时传令下去让孙小奴带着药材赶来为小六子疗伤!”
张知县连忙点头应是,随即吩咐手下衙役立即行动。而牧夏则留在原地照顾着小六子,等待着孙小奴的到来。
没过多久孙小奴便带着药材匆匆赶来。她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小六子和满身的鲜血,吓得花容失色。
“殿下!小六子他……他怎么了?”孙小奴带着哭腔问道。
“别慌。”牧夏沉声说道,“小六子只是受了些伤并没有生命危险。你现在立即为他炮制药材疗伤。”
孙小奴闻言连忙点头开始忙碌起来。而牧夏则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同时心中也在思考着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危机。
他知道血影楼的杀手既然已经潜入府中,那么接下来肯定会有更多的袭击和暗杀。牧夏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确保自己和小六子等人的安全。
想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无论如何,他都要保护好自己的人和查出背后的真相!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一名侍卫急匆匆地赶来:“殿下!我们发现了那杀手的踪迹!”
牧夏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带路!”说着他便跟随那侍卫向府外走去。
血影楼,必杀!
月黑风高,乌云密布。大牧王朝的七皇子府邸内,灯火通明,一场关乎生死的较量正在悄然展开。
牧夏端坐于大堂之上,神色冷静,目光如炬。他的面前,张知县已然是满头大汗,衣衫尽湿,显然在这场智力与权力的较量中,他已落于下风。
“张知县,”牧夏缓缓开口,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口口声声说本殿下所言不过是推断,并无实证。那么,现在就让我们来开棺验尸,一探究竟。”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开棺验尸,在大牧王朝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轩然大波。然而,牧夏却显得胸有成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张知县此刻已是骑虎难下,他明知牧夏所言非虚,但又怎能轻易认输?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七殿下,开棺验尸非同小可,万一有所差池……”
“张知县不必担心,”牧夏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狡黠的意味,“本殿下既然敢提出开棺验尸,自然就有十足的把握。若是验出结果与本殿下所言不符,那么本殿下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说着,他站起身来,走到张知县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张知县,你可知道,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鬼神,而是人心。王四之死,背后必然有着不可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