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没有回答,站起身,淡淡道:“扶世子躺好。”
李行远被人架起,才再次看到亲父的面容。
往日也曾父慈子孝,不知为何,竟变得如此陌生。
“我问你,”他紧紧盯着李明义,“我娘,是怎么死的?”
母亲虽然体弱,却远不到这地步,否则,他怎么会放心离开这么久?
但李明义没有回答,淡淡吩咐了一句:“照顾好世子。”便离开了。
李行远静静地躺在床上,用手心的伤处去摩挲金簪,痛感令脑子越发清醒。
他是在守灵到身体最虚弱的时候遭了迷烟暗算,之后便长时昏睡,偶尔醒来也是浑身无力。
想要靠自己逃出去,几乎不可能。
而他带回来的人,应该也被控制住了。
与他亲厚的苏氏、梁氏也曾有人来探望他,但被以“世子悲痛过度”搪塞过去了,且父亲若有意对付他,苏氏、梁氏首当其冲,现在恐怕正被盯紧。
那么,他能寄予希望的,大概只有即将
他能寄予希望的,除了与他亲厚的苏氏和梁氏,就只有即将近太行山的太子殿下了……
……
“河东剿匪那一批人,应该快到太行山了,或许还会派人过来,”李明义一边缓步走出东园,一边同心腹说道,“这一次来的人里,或许有太子李穆的人——”
“小心点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