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他们活过吧？既然活过，那必然有痕迹。”
她下吩咐，“你去告诉那边的人，从他们这几日的饭食入手，看看他们吃的哪家的饭菜？就算是没有饭菜，那买包子馒头也是要出门，还有，他们是男人，你们再去问问边上的楼子，看看他们有没有逛过，还有，剥开他们的肚子，看看他们生前吞咽过什么没有？”
死？
哼哼。
死了就没事儿了吗？
错，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也一样能够从尸首身上查出蛛丝马迹来。
他们是黑衣人，是杀手，所以首先他们不是盛京中人，现在住的院落必是租住的，只要寻到院落的主子，拿出来一问，她就不信问不出个什么来，还有所使的是银子还是银票，银票上头的钱庄又是哪家，再若不然还有他们的口音，这方方面面都是破绽。
雁过留痕，这世间没有真正的天衣无缝，哪怕是一件小小的衣裳也能瞧出许多来，衣裳的布料，料子上的图案，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是预示着他们是从何处而来？还有他们头顶上的一片落叶，脚底下的一摊泥，裤脚上的水渍，处处都是痕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