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爱琴向商小妹道:“武直友和熊拔天好像不正常。”
商小妹心里虽然恨担忧,嘴上却道:“梁姐姐,别乱说啊!”
武直友突然在熊拔天耳边说道:“我也是朱元璋……那边来的……”
啊!熊拔天被这惊世骇俗的消息吓着,一个手不稳也打翻了好几瓶酒水,乒乒乓乓碎了一地。
“怎么了?”商小妹连忙扶住熊拔天安慰的询问。
武直友拉着覃棉花,招呼古酒和尤二姐潇洒的给了酒家饭钱走人,根本没有自己惹了祸的觉悟。
熊拔天与商小妹见聚会不欢而散,只得对曹天娇和梁爱琴说了句抱歉,然后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头一回遇着这样的事,曹天娇神情游离的拉着梁爱琴,一时间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梁爱琴从小练习弹琴,听力绝对不容小觑,武直友与熊拔天说的话,她刚才可是的的确确听见了。现在想着武直友那句我也是朱元璋那边来的话,陷入了沉思中,也顾不得曹天娇情绪怎么了。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贵州城里捕快居然亲自上门把曹天娇给逮捕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梁爱琴、武直友、商小妹、张秀、覃棉花都不清楚。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曹天娇被那些曹家的三亲六戚诬告了,言之凿凿的说她与陈友谅这股义军有牵连。
“你们信吗?”覃棉花激动的对几个人说道:“反正我是不信的!”
梁爱琴、商小妹、张秀、武直友都道:“不信!”
正值义军整顿贵州城安全的敏感时期,正好为曹家那些人提供了陷害曹天娇的机会。
……
捕快衙门,武直友与商一兜总捕头道:“商叔叔,要说曹天娇反叛江山门义军,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这明摆着就是曹家人想夺筷子会的权,才想出了这样借刀杀人的损招。而商叔叔您就是他们的那把刀!”
商一兜闻言,顿时陷入了沉思。
覃棉花见商一兜有些犹疑,“我们出面担保曹天娇总可以吧!”
武直友连忙道:“有我们看住曹天娇,商叔叔可以放心的去调查。”
商一兜见他们如此重情重义,叹气道:“那些人来报案的时候,我就不信,因为他们一出口就是前言不搭后语。只是我们捕快队伍里有某个高官在施压,一定要我逮捕曹天娇。”
武直友明白了,低声道:“混进安顺城的奸细,还没有收拾干净?”
商一兜低声道:“只可意会,不可谣传!”
覃棉花低声道:“放心,我们都是义军的朋友,嘴严的!”
梁爱琴低声道:“究竟是谁?”
商一兜看看武直友,别有深意道:“这就要小友出面帮忙了!”
武直友道:“好吧!我去暗查那人。那人处心积虑要害死曹天娇,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捕快衙门出来的时候,梁爱琴就对武直友道:“曹天娇被逮捕的时候,交给我一个密封的文书袋,里面有什么秘密我还没来得及看过,就不知道你现在用不用得上。”
武直友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所顾忌,你赶紧拿给我看看。这有可能是救她的的唯一法宝了。”
梁爱琴即刻爬进自己马车里翻找,回身就递给他一个黄色布袋。
当武直友打开布袋就傻眼了,里面全是曹天娇的来龙去脉。
话说曹天娇,她从小就有厨艺的天分,后来在筷子会前会长的帮助下,她便一跃成了安顺城里第一大厨。
筷子会的前会长是曹天娇的养母,不知是什么原因,总之是一生没嫁人,就把母爱全给了自己的养女。
长大后,在养母的说和下,曹天娇和养母的远房亲戚田忠农成了婚。
在养母病逝之后,筷子会的生意虽好,也经不住田忠农三天两头带人来白吃白喝,还安排不学无术的亲戚来做工。
这些不学无术的亲戚什么都不能干,却大爷似的对筷子会里的那些头目和厨师吆五喝六,于是乎弄的是怨声载道,不欢而散。
因为亲戚们的作,筷子会的大厨便渐渐心生不满,炒的菜越来越难吃了,好多客人都不再来,生意就一天比一天惨淡。
后来在生意上和金饭碗竞争失利,筷子会的成员看不到希望后,有八家酒店的主人就和曹天骄闹分了。
田忠农这时候还不知悔改,常常对田家的三亲六戚吹嘘,筷子会就是他的产业,曹天娇不过是代为打理而已。
他这么说不要紧,更没想到会引起眼红的亲戚来闹,他们口口声声指责曹天娇母鸡司晨,还要曹天娇赶紧交权给田忠农,说白了,私心里不过是自己想在筷子会里分一杯羹罢了!
曹天娇念在养母的份上,家里发生这样不可思议的情况,她居然都对田忠农忍下了!足见她就是一个优柔寡断,真的无法把筷子会发扬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