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女人。
当筷子会的生意差到发不起工钱时,田忠农就一纸休书休了曹天娇,然后去了一个富翁家里做上门女婿。
好在曹天娇没有儿女,她于是就尽心的打理着筷子会里仅存的三家酒店。这三家酒店的主人原是曹天娇养母的铁杆闺蜜,换命那种,所以就一如既往的支持着这个可怜的侄女!生意虽然不如以前好了,但是勉勉强强也饿不死人。
就在前一个月,有来人给曹天娇说穿身世,还说她是曹家遗产的继承人。
……
三人在马车里聚头,你看我,我看他,一时之间差点接受不了现实。
梁爱琴惊叹道:“想不到,她的身世居然和我一样,也是这么不简单啊!”
是的,大家族的纷争还真是如同一辙,都离不开权钱的套路!
覃棉花道:“还以为她只是筷子会的帮主呢,原来背景居然是这样的高,我算是服了!”
梁爱琴笑道:“我觉得我以前的低调真有点可笑,现在需要重新审视自己,认真学习人家曹天娇带着尊贵的身份是如何低调的。”
她梁爱琴虽然身世显赫,因为历史的原因却谁不都能认,谁也都不敢认,这事搁谁谁都会郁闷。
话说曹天娇,她原来是京城的大户,奈何族长曹老太爷这一脉人丁单薄,家产继承便只有曹天娇的父亲,可惜父亲能力不足,无法成为家族的顶梁柱,老太爷不得不留下遗言要曹天娇继承遗产。
自从族长过世后,为了遗产,曹家整个家族就都乱套了,个个眼红,挣得头破血流,更是千方百计陷害族长遗言的继承人,逼得曹天娇有家不能回。
只是老太爷遗言,非要曹天娇继承家产不可,旁人再怎么争夺都没戏。
既然如此,只有让曹天娇死了,死了就一了百了。
这是什么梗?居然如此歹毒!比梁家的人还歹毒!
大家族为了争夺遗产的继承,历来都是腥风血雨,不死不休!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曹天娇离家出走好几年,在筷子会里也快活了这些年,虽然现在知道爷爷留给自己一大笔遗产,但是她想着自己都不要了,就以为曹家人不会再找来烦扰,自己就高枕无忧了。
然而事与愿违!
谁知道那个托管遗产的大侠居然是老祖宗过命的好友,最讲原则认死理。他直白的说曹家的族长有遗言交代,几个儿子孙子不成器就算了,还有孙女可以当家做主,只要曹天娇活着,就不能让外人继承遗产。他是当世大侠,也不能违背曹老爷托孤的信义。
这就太为难曹家的那些亲戚了!
我们就继续给曹天娇找麻烦吧!要不整点大事情,送她监狱去颐养天年?
武直友道:“难怪了!我想曹天娇做帮会做得顺风顺水的,怎么那么倒霉,说生意不好就不好了,还以为是竞争不过金饭碗呢,原来还有曹家这个大伤害在作祟啊!”
梁爱琴道:“曹家那些人如此锲而不舍找麻烦,原来就是为了达道这个目的啊?整死了曹天娇他们就真能得到遗产吗?”
覃棉花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能继承价值千两黄金的家产,家族中三亲六戚岂能不眼红?”
武直友想起一事,忍不住的冷笑道:“去年就休了曹天娇的那前夫,现在要是知道前妻又要当富婆了,还不把肠子后悔死,我把名字倒着写!”
“那个见钱眼开的贱男人后悔不后悔,暂且不论。”覃棉花道:“只是曹天娇想继承家产也不容易!”
武直友道:“以我看,曹天娇根本就没有想过继承这回事。只是那些人一厢情愿以己度人罢了!”
梁爱琴道:“这些我不管,怎样救曹天娇,才是我们的首要问题啊。”
武直友道:“只有让曹天娇写个声明,把遗产捐给义军好了!破灭了曹家人的期盼,届时就皆大欢喜了!”
覃棉花道:“你这个主意太馊了,我认为皆大欢喜不见得,让曹天娇招来族人的仇恨才是真的。”
……
保出曹天娇后,武直友就说了自己的想法。见曹天娇犹豫,就直言道:“你不是舍不得那些家产吧?”
曹天娇鄙视他道:“舍不得又如何,要有命花才行。那一群中山狼太恐怖了,我可不想遭罪。”
武直友斩钉切铁的道:“既然如此,就把那些家产送给江山门义军,在建功立业的大事面前,我看敢谁有话说?”
曹天娇听了武直友的意见后,就知道他一片苦心是为自己好,立即赞同,在捕快的保护下,几人一起去了官府写了一份捐献义军的文书,并举办了隆重的捐献仪式。
戴芸娇派梁爱琴、司徒秋月和凤小娇代表来接收。
那个帮助曹家人的杨姓高官眼见贪污不成,顿时气得摔坏了手里的茶杯。
梁爱琴、司徒秋月和凤小娇早料到会有人想在现场捣乱,立即指挥兄弟姐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