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骤停或者昏迷。
这些年来靠着珍贵的药材按着那位道长的药方熬煮,才勉强续命。妻子陆氏更是日日照看着孩子,做到细致入微的程度,照顾瓷娃娃一样,生怕碰碎了自己的小筠儿。
正好一日,武当山的青微道长正巧云游到院外,碰见陆婉筠在门外晕倒在她母亲怀里,察觉到了一丝因果便进了院里。那时交给陆念一道药方并还留下一句要他找到一位名为莫晟的莫家子弟也许能彻底让女孩摆脱苦难,不然小女娃绝不可能活过十六岁。
这十多年里,也是散了大量财富和精力,更是四处奔走,天南地北,也算是踏破了“铁鞋”。在东海的一处码头找到了莫晟的亲哥哥,也得知他那弟弟便是自己这些年苦苦寻迹的莫家子弟。又下了一番苦功夫,说服这个莫家子弟回去,让他能够治好女儿的不治之症。
这位浪迹了多年的莫家大哥,也觉得应该直面现实,放下了对命运的不平。生活磨平了他的棱角。
他们的命紧紧的相连着,有时他想起来了了,有时是她想起来了。每一世每一次的重逢,对他们来说什么样的结果才能算的上圆满?他们记不得,有时还没记得,便又匆匆离去。
话说是有那阴曹地府,小鬼接引着魂魄,走过那断桥。两旁那牛头马面守着断桥引着魂魄来到这地府,那奈何桥岁月迁徙,也无可奈何,却也是奈不住了流水的冲刷成了断桥。
狭窄通幽,,一片死寂,它安静地横跨在忘却前世今生的水流忘川河之上,那些飘散虚空,足不沾尘的魂魄呜咽喝下那忘婆汤。
而幽魂一旦踏上了桥面,就没有了回头的可能,只能向前掠去,飞蛾扑火一般无二,又是踏上了一条不知去向的未来路。
往里头就见了那幽冥大殿,古色古香又带有点乌沉沉的八仙桌上摞满了文书,这判官来历也道不明白。
从地府之初,他便一直是这判官,有的地官任了不久一般也会有所变动,可他却不同,一身恒古不变的红色官袍,两支桃叶儿似的小纱翅伴在那顶乌纱帽上,四方脸,大粗眉,一个川子写在了之间。
这判官握着笔,他好似探寻到了一丝不同,想不明白,虽然凡事都会有万一,但一而再再而三的的出差错,却多次进转世还未,应当是哪里有了问题。
有这么一个特别的情况他们虽然入了轮回,也不受地官的管控,竟能自己找着自己的来世路,也没有任何地官包括判官发觉异常。更是最近一次转世查阅小鬼的灵识回想一个点他们手上的几乎是细不可查的红线生生世世都未断过。
莫家大哥在外闯荡了挺久的,蹉跎了青春朝气早已丢进了臭沟渠里,他也拼搏过努力过,但也没成为大富大贵之人,有了一个他自己的小家。
每一天依然计较着那柴米油盐,靠着去码头给船家当了个伙计,也不至于说会让老婆和女儿饿死,转面一看吧却又时常没米饱了三餐,饿个一两顿的日子还是有的。
一天,在码头碰到了一个正儿八经的商人。一看像是找什么人,也见他逛了好几圈的码头时不时望着远方海的边际,看着海鸥在唧唧喳喳的在船和两岸飞着,急切的心却是一点的看不出来。莫家大哥还有着忙活,是不想不让船家找到理由头子扣了工钱。
陆念在好一阵调查了一两天后,才来和这个所谓莫家大哥当面商量。走的临近了,打了招呼。便有了一段不为他人所知的谈话,里面有了一个交换。
也让他踏上了回到那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去的地方和封存在记忆的人。本应该是在外,打下一番事业,好能接济好自己的那两个在世亲人,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见识到了这个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