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症,孙思邈,曲辕犁,蒸馏法,音儿这二弟有点不对劲……”
义宁坊王家卧室,躺在床上的王泰成回顾往日经历,耸然惊起:“张家不会有什么隐患吧!”
……
张元明又接连吸收母亲和妹妹头上的土豆源能,再次作画成真五个土豆。
只是这次他没有选择收藏在家,而是去附近山上寻一林密处种植。
挖坑,埋种,撒灰,覆土后,土豆顺利种下。
“偷偷摸摸的,真不容易,你们产量高点才对得起我。”
张元明拍掉手里泥土,对着种下土豆嘀咕,最后再次确认记下地点,才安心转身离去。
张德回到楚国公府没多久,圣旨便跟着下来了。
并未有封官,只赏赐了白银五百两。
不过传旨太监带着口谕,如果后面证实曲辕犁功效,会补上官封。
张德既不敢反对,只得谢恩。
其兄张道微感失望,连连腹诽李世民小气。
王麻子和余下张德族人却已经满意,
毕竟五百两白银是他们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天文数字。
张德见此,当场大方拿出一百两予几人平分了。
又准备献与尉迟敬德一百两,却被其严词拒绝。
张德三送被三辞,只好作罢。
同时,一道圣旨也传到义宁坊王家。
着令王泰成全权负责王家村曲辕犁试验,长安县全力配合,张德以特聘技术人员身份辅助。
圣旨中没提及的是李世民又派了五名禁卫入驻王家村,会全程记录曲辕犁使用情况。
多管齐下,李世民要得到第一手资料。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张元明哼着歌,行走在山路田野。
半路遇到席木匠,提醒到:“你如果有胆量,可以多做几架曲辕犁,包你赚得盆满钵满。”
“二明别骗我,小本生意亏不起的。”
席木匠质疑。
张元明见此无所谓道:“那随你吧,以后赚不到钱,不要怨我没提醒。”
说着越过其身,向自家方向继续走去。
“别别,二明别急着走,给我解释一下呗。”
“曲辕犁要大用了。”
甩开牵扯的大手,张元明潇洒离去,只留下席木匠原地纠结。
走入村中,忽感斜刺里一道黑影袭来,躲避已来不及。
“哎呦!”
被结结实实一拳打在下巴,又一脚踹得他侧翻倒地,痛呼出声。
一会儿两处巨痛传来,张元明还未看清袭击之人,
那人已如猛虎扑食,双腿死死压在他身上:“说,昨天你和二丫在聊什么?”
张元明忍痛看向来歹人,黑巾蒙面,双眼凶狠,一身家丁打扮,猜不出故意嫁祸,还是临时起意作案。
心中急速转动,不知该说实话还是假话。
蒙面的曾阿牛大急,此次瞒着老爷动用私刑,一旦没有结果,必被王家追究,
因此丢掉王家的好差事,自己娶媳妇的梦想估计泡汤。
且二丫水灵灵的小美人也便宜这小子,心中顿生一个狠毒念头,
“快如实招供,让我满意就放了你。”
这话一出,张元明心中大寒,或许此人动了杀心。
有气无力回道:“好汉误会了,我与那王二丫并不相熟,昨天偶遇,倒想勾搭一番,可惜她对我爱搭不理的。”
“说谎,我看你和她早勾搭成奸,密谋私奔吧!”
曾阿牛急不可耐说出自己想法。
张元明心中已大致猜到此人目的,佯作结巴:“我与二丫没关系,而且给我天大胆也不敢得罪王家。”
“再不老实,我可用手段了。”
张元明自是打死不招,匪徒的话要反着理解是他前世早就清楚的道理。
“王泰安,你怎么来了?”
忽然,张元明满脸震惊望向蒙面匪徒身后。
曾阿牛慑于王泰安一直以来的淫威,条件反射向后瞧去。
就在这一瞬间,张元明暴起发难,
一拳砸向曾阿牛脑袋,趁他懵逼未及反应,一拳接一拳,不顾拳头鲜血淋漓,狂揍匪徒,
不知挨了几拳,曾阿牛软软倒下一动不动。
张元明才停手,此时双手颤抖不止,已握不住拳,十指连心般巨痛一波又一波传向大脑,有手指骨竟打得断折。
张元明仍未放心,伸出还能动的右脚一脚向着匪徒要害踩去。
“啊!!!”
本已昏迷的曾阿牛被下身巨痛惊醒,但只一会又疼晕过去。
张元明确认其不能继续逞凶,踉跄着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