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白玉镶珠佩,递给那侍女,又给了她一张银票,又道:“玉佩给那姑娘,告诉她,往后有事尽管到定都侯来找我。”
不管是要钱,还是要他娶她,只要是能办到的,他都愿意给。
侍女笑吟吟接过那两样东西,恭维道:“也不知道是哪位姑娘这么好的服气,竟能让侯爷看上眼,这可真是泼天的富贵呐!”
话音刚落,沈霈身形顿住了,昨夜他竟忘问那姑娘叫什么了。
不过不要紧,左右是船上的人,等过两日他过来时再问也不迟。
沈霈出了船舱,大跨一步上岸。
凌晨时下过雪,此刻岸边的柳树都被厚厚的白雪盖住了,街上的积雪还未来得及清扫,墨竹牵着马车在街边等候着。
沈霈掀袍上了马车,抬头看了一眼花船,随后道:“走吧。”
这边送走沈霈的侍女,回到甲字七号房时,正想去给那位好福气的姑娘送玉佩。
谁知她推开门,走进去一看,厢房的床上竟空空如也。
沈侯爷说的那姑娘不见了。
侍女赶紧把这件事告诉了花妈妈。
花妈妈召集船上所有姑娘和艺妓询问了一番,所有人都说未曾服侍过定都侯。
她们又不是不知道,那定都侯有隐疾,不能行人事,想攀高枝都攀不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连这种客都能接。
找着一个侍女说,昨夜定都侯曾管她要过一坛酒,在外头甲板上站着看烟花,再后来便没见过他了。
花妈妈心惊,这下遭了。
要是找不出人,那下次定都侯再来的时候,她该怎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