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此时肚子里的胎儿还没到能生的时候。
疼痛也不算剧烈,刚开始还是有规律地一阵阵疼,现在变成了有一阵没一阵的。
齐太医把过脉后感觉不妙,立马让人去熬了催产药来。
若是寻常女子到了这种时候,只需喝一碗就行,但楚昭清得喝两碗,利用药物的猛劲刺激她的身体把孩子生下来。
五步蛇是剧毒,解药难寻,为今之计只能先保孩子,再保大人,以免蛇毒蔓延伤身,大人孩子都保不住。
这还是齐太医头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病症,他守在偏房外间,拧着眉头翻看行医记录,企图从中找出五步蛇的解毒方法。
两碗催产药喝下去,楚昭清的镇痛又规矩了起来,稳婆陈金手握住她的手,声音温和地教她怎么调整呼吸,怎么趁着镇痛的时候用力。
“夫人,您的孩子胎位正,只要用对劲,孩子很快就能生下来,来吸气,一二三,用力!”
从半夜一直折腾到天亮,陈金手一遍又一遍安抚楚昭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掀开被子查看她下身的情况,然后把情况告诉齐太医。
楚昭清是真疼啊,整个左手又麻又疼还不疼动,整个肚子往下都在疼。
她不敢大喊大叫怕浪费体力,只敢小声哼哼。
直到天边出现第一道橙光的时候,她趁着痛劲,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闭眼咬牙将孩子生了出来。
那一瞬间,楚昭清好像看到一些似曾相识的画面,身上力气松懈下来,意识消散晕了过去。
随着孩子哇地一声,陈金手用棉布把孩子身上的脏污擦赶紧,剪断脐带,给孩子穿好衣服抱出去。
“恭喜老夫人,夫人给侯爷生了个小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