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宗砚璋冷哼,给齐繁使了眼色。
齐繁点头,从一辆白色面包车上丢下来一个人。
那人正是黄忠汉。
他见到季霄就像看到救星一样,连滚带爬地跑到季霄脚边跪下,涕泪交加地恳求:“季总,你救救我,他们说要把我送去坐牢,可我是按照你的指示办事啊。”
季霄蹲下忠汉身,掐住黄忠汉的脖子,表情凶狠道:“按我的指示办事,我踏马让你违规存放甲苯二异氰酸酯了?你要死别拉着老子垫背。”
说着,他松开黄忠汉,照着他的腹部连踢了两三脚,疼得黄忠汉像条虫一样蜷缩起来。
黄忠汉捂着肚子,疼痛使他表情扭曲,“季总,你不能过河拆桥,这是就是你让我做的。”
他知道季霄现在想把他推出去顶罪,但这个锅太大,以他的能力根本背不下来,所以他不想自己去送死,无论如何都要拉着季霄一起下水。
两人争论不休,宗砚璋看了觉得心烦,挥挥手让齐繁报警,把黄忠汉先拘留起来。
至于季霄,要不要起诉他,全看这件事后续的严重性。
港口的大火烧了足足两个小时才被扑灭,消防那边有人来跟宗砚璋对接情况,后续责任还需要由宗砚璋这边来负责。
毕竟起火的地盘是他的,他要负主要责任。
就这样,季霄眼睁睁看着警察把宗砚璋和恒港码头所有的负责人带走。
恒港码头被贴上了封条,等事情解决后还要整改,最少在三个月之内,这个码头都不能用。
所有存放的货物都无法按时发往各地,这其中的损失都要全在宗家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