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我与文若轻,一样吗?”
“不一样啊!他挺有当爹的样子的。你呢……”
“我什么样?!”胡斐有些焦急的问。
“我也说不清!阿语说,你要归宗回家,要去做大事。可一想到我以后再喊古月,你不出现了……还真怪别扭的。”
“不会。我不会走的。严珠,你很想,无论什么时候一叫我,我都在你身边吗?”
“是呀……那挺好呀!”
“那你……”
“珠珠!”温语来了!
胡斐酝酿了半天才要说出口,就让温语给打断了。
气得他呀……
……
文若轻的认女仪式,没什么阻拦的进行着。
消息传开,大家议论。
做为严珠的亲友,温语算了算:温家,宋家,陈家,张家,崔家,祁……得摆好几桌了。
许氏跑到潭氏跟前,已经说了半天了。满嘴的贬损……
潭氏也挺郁闷,前几天刚说完这个严珠的坏话呢,那个什么文若轻,就来打我的脸?哼,义父义女,真当好听哪!?
心里不痛快,当然要挑唆,三言两语,许氏已经气的脸都白了。
温语哪里会管她们说什么?
但她要来请潭氏,还得找机会,让青师傅见一面,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呢!
“祖母,最近几天,来店里的客人都在提及此事了,您也去一趟吧!凑凑热闹!”
潭氏笑着摇头:“祖母与文家老夫人,挺要好!可他们家的事儿啊,盐打哪儿咸,醋打哪儿酸!我到现在都没弄清!认个义女弄这么大阵仗……文老夫人若是来信请,我肯定就去了。可现在这样……若去了,再见文老夫人,我不好做嘛!”
温语笑着看潭氏,现在就许氏和我在场,她还绕这么大圈子干嘛呢?
这不就是在指责文若轻:不孝且行事狂妄吗?
既然意愿未能达成,温语也不磨蹭了,“哦,是这样啊……那就遗憾了!
又敷衍几句,便出了门。没想到,许氏跟在后头,“温语,听说文老夫人,很不待见文若轻这个儿子。巴巴儿的上赶着认义父,恐怕也沾不着什么光吧?!”
温语转身一笑:“大嫂难道不知道,文家现在是靠着文大人撑着,才有这京城一等人家儿的地位?哪个豪门,不是靠有出息的子孙支撑着呢!?
喏,就如同大嫂的娘家……还是什么伯爵府呢,就是你父亲这一代不行,你兄弟这一代也不行,都掉到中下等人家儿了!”
许氏被温语指着鼻子骂爹,张嘴就回:“放屁!你这个贱人……”
温语一点也不恼:“所以,文老夫人想怎么样……一个无用的老太太罢了,谁管她?”
“好啊!你竟敢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我要去告诉祖父!”可让她逮到把柄了!
温语却突然凑近了说:“大嫂,您这身子什么时候好啊!我看这家里,三婶儿可里外可都拿到手上了。这几天,我进进出出的,那些个下人们,都没人提起您了!我倒是挺痛快,可您怎么办呀!不过……真能生下这一代的嫡长子,也算够本儿!您是这么想的吧?!”
说完,她挤挤眼睛一笑,袅袅婷婷的走了。
许氏站在那儿愣着,气得她呀,都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