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王秀秀转身趴在门口又狂吐起来。
“秀,你这是……难道是怀上了?”
廖春喜倒了一碗水走过来递给她。
王秀秀一把给她打掉,见王天来这个蠢货还在吃糯米果,她猩红着眼睛吼道,“吃吃吃,吃死你个蠢货得了。”然后王秀秀红着眼睛,发疯了似的一阵乒乒乓乓将上午炒出来的糯米果给倒了。
苏糖,苏糖!你这个贱人,你竟敢这么害我,迟早我要弄死你!
唉!
分明是自作孽不可活,偏偏还要把自己的过错怪罪在别人的头上。
廖春喜和王天来以及王家老头不知道王秀秀这是怎么了,一边拦着她,一边将他地上的糯米果捡起来。
“捡起来做什么,不嫌恶心啊?王天来这个蠢货,拿回来的桐油是苏糖那贱人加了洗脚水和童子尿的……”王秀秀一句话吼出来,屋子里的三人都怔住了。
啥?
他们今儿上午都吃了用什么炒的糯米果?
王天来吃得最多,冲出门就开始吐起来。
廖春喜也跟着作呕,只有王老头反应不是很大。
“没事,吃不死人,管他啥水,没毒就成,这童子尿还是一味药呢。”
王家老爹说,“这可是糯米做的呢,扔了可惜。干旱年岁,不止牛脚窝里的水,连马尿都会接来喝呢。”
王秀秀:“……”
躲在外面窗眼下面偷听的郑秋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