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直到走进电梯,唐夏都没发现任何异常,身后连个人影都没有。
她皱眉,直到上楼,黎景曜给她开门,都没有异样。
黎景曜见她心不在焉的,揽住她的肩,柔声道:“怎么了?”
唐夏这才回神,换鞋,“没事儿,对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下午去项目地考察,回来的早,就懒得回公司了。”黎景曜从冰箱里拿出刚买的甜品,“你先垫垫肚子,我去做饭。”
“好,一会儿我去帮你。”
黎景曜想说不用,但有她陪着总是好的,便进了厨房。
唐夏坐在沙发上,口中含着草莓布丁还在想,难道她判断错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自已走进电梯之后,黑暗角落里,五个黑衣服的男人正被身后的人扼着脖子,捂着嘴,两眼惊恐的瞪着。
楚非从一辆车里下来,走到一人面前,拍了拍对方的脸,漫不经心的问:“你们主子是谁?”
“这位先生,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您什么意思?”
楚非手指下滑,落在对方肩胛骨上,“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安静的停车场响起,嘴却被捂着,发不出叫声,只有‘呜呜’的呜咽声,眼中惊恐更甚。
“我再问你一遍,你主子谁?”楚非语气冷煞。
对方疼的额头冒冷汗,“是霍夫人。”
“蔺姯?”楚非眯了眯眼,“电话里不是说了,让霍志坤亲自来,看来霍家并没把我们总裁的话放在心上。”
一个小小助理,竟敢直呼自家主子名讳,心里不服,却不敢表现分毫,“霍先生在国外,而且霍小姐一直是夫人在管,霍先生并不管家里的事儿。”
“家事?”
楚非冷嗤一声收回手,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冷声道:“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唐夏不是她动的起的,唐夏少一根汗毛,她霍媛媛就少个器官,人身上一共七十多个器官。”
几个被控制住的黑衣人脸都白了。
楚非转身坐进车里,“告诉蔺姯,如果想救女儿,就收起那些不入流的手段,态度端端正的来解决问题。
如果不想救,我们黎总不介意受下累,帮霍家教育教育一个不孝女。”
“是,我们一定把话带到。”
“给点教训,放了。”楚非对自已手下吩咐了一声,关上车门,开出地下场车。
……
楚非给黎景曜发信息汇报,“总裁,霍家来的人是霍夫人,蔺姯。”
黎景曜将正挑虾线,看到信息擦了擦手,回复,“早就料到了,继续盯着。”
“是。”
……
骆亦凝去了梁家,以为梁毅峥母亲叫她过去,是因为霍媛媛。
霍媛媛的母亲和梁母是手帕之交,霍家十有八。九会通过梁母来找她。
蔺姯虽然是霍志坤的第二任妻子,但霍媛媛却是霍家的唯一女儿,很受霍家宠爱,霍家老太爷在世时,对这个孙女宝贝的不行。
如今受了这么大委屈,霍家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动手之前,她就做好了准备。
但到了梁家,梁母只是拉着她商量聘礼的事儿,主要是珠宝,问骆亦凝想要什么样的?
钻石,黄金,玉石……
两人坐在一起商量了半天才敲定,除了喜欢,还要考虑收藏价值。
就是只口未提霍媛媛,直到吃完饭,和梁毅峥离开。
骆亦凝越想越不对劲,给唐夏打了通电话,“宝儿,霍家人找你麻烦了吗?”
黎景曜在厨房洗碗,唐夏去阳台接的,“没有,不用担心我。”
下午逛街时,二人讨论过这件事儿,唐夏觉得骆亦凝太心焦了。
骆亦凝却语气坚定,“不对,宝儿,这件事不对,不论是霍媛媛还是蔺念念,你觉得她们是闷声吃亏的人?”
唐夏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铁艺护栏上的装饰小灯笼,闻言手一顿,“不是。”
同时她想到了下午回来时的危险感觉,只是不知道当时遇到了什么情况,让对方临时取消行动。
她意有所指的叮嘱,“这几天你出门小心,不管去哪,要么让峥哥跟着,要么带着保镖。”
骆亦凝明朗的笑,“他?连我都打不过,带他何用?”
唐夏却语气严肃,“凝凝。”
“好,我知道了,你也小心,要不我给你调几个保镖过去吧。”
“不用,如果需要的话,黎景曜这边有人。”
“好吧,如果你不方便跟他借,跟我说一声。”
“我知道。”
……
刚挂了电话,田莹来了,她去车里取东西,发现唐夏的钱包在车里,顺便给送上来。
离开时,她看了眼厨房的方向,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