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唐夏道:“霍媛媛如此狠辣,打一顿就了事了?”
这不像唐夏的性格,她向来以血还血。
唐夏冷笑,“当然不会,但得过一段时间,不然现在对霍媛媛动手,会引起黎景曜的怀疑。”
而现在打她一顿,最多他会以为是为骆亦凝出气。
田莹了然的点点头,离开了。
……
帝都繁华地段,某别墅。
一妇人端坐于客厅沙发上,样貌虽不出众,但一身紫色绣金丝黑边的祥云纹旗袍,将她衬的端庄优雅,十分有女人味。
手下向她汇报完毕,最后捂着断裂的肩膀,仍心有余悸,“夫人,这个黎总太狠了。”
别人是断手断脚,他直接嘎器官,缅国的诈骗组织在他面前都甘拜下风。
蔺姯怒极之下摔了茶杯,“黄口小儿,在我面前也敢狂妄,我女儿要是受到一点伤害,我跟他没完。”
汇报的手下不敢吭声。
一旁的蔺念念忍不住小声开口,“姑姑,景曜哥是被唐夏蛊惑的。”
蔺念念今天上午被放出来的,脸上除了昨晚被打的伤之外,倒是没添新伤,但整个人憔悴不堪,也不知这一夜经历了什么。
蔺姯很厌烦她这种恋爱脑,但看她的样子又忍不住心疼,便没出口训斥,只冷眼看向另外一名保镖,“找到小姐了吗?”
那人垂首,“还没有。”
蔺姯大怒,“怎么回事?今天早上就到帝都了,一整天连个人都找不到?”
“是属下们无能,我们先查了关念念小姐的废弃仓库附近,没有小姐的踪迹。
又查了梁毅峥的会所,但小姐是被赶出会所后,又被人带走的,人海茫茫的,这里又不是咱们海城,许多事情实在不便。”
蔺姯的眼睛很有特点,平时眼波流转,天生媚态,这一眯起,危险凌厉的光芒自然流露,“有人阻止你们查?”
属下道:“不是阻止,是处处受阻。”
“好、好你个黎景曜,几年没见,倒是长了一身通天的本事。”蔺姯气笑了。
蔺念念犹豫了一下,抿唇开口,“姑姑,要不您还是联系景曜哥吧,这都天黑了,多耽误一晚,媛媛就多受一晚的罪。”
蔺姯踌躇了几秒,咬牙恨声点头,“你给黎景曜打电话。”
蔺念念咬唇,讷声道:“景曜哥把我拉黑了。”
蔺姯无语,都拉黑了还替他说话?
她忍了又忍,才没对蔺念念发火,转头吩咐一名保镖,“去联系黎景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