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人都不由之主的去回想薄俊毅的面相。
薄俊毅相较于其他人确实有点黑,脑袋圆圆的,莫名给人一种憨憨的感觉,看起来就像是没什么心机的人。
但其他的薄家人眉目都比较凌厉,长的也都很好看。
难道还真不是他们薄家人?
薄迟宴应声:“我知道了,我会调查一下的!”
远处传来警笛声。
薄迟宴唇角勾了个笑,朝薄承林开口:“忍着点。”
薄承林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猛地被人打了一拳。
他没有防备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嘴里骂骂咧咧:“薄迟宴!你他么的也不给我个准备!”
薄迟宴睨着他:“我都说让你忍着点了。”
“你丫就是在趁机报复!”
“你要恨就去恨薄俊毅,是他把你把柄送到我手里的!”
两人还在一人一句的说着,警车先后在他们跟前停下。
警察问:“谁报警?”
“我。”
薄迟宴上前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警察也被吓了一跳:“你的意思车子已经掉下去了?人怎么样?”
薄迟宴:“不清楚。”
警察又急忙联系搜救队下去救人。
安顿完又问:“你老婆在哪?”
薄迟宴:“在车里,她受伤了,非要等你们到来再去医院。”
警察又问了一遍楚知瑜。
她说的跟薄迟宴说的差不多。
两个人都是用舒锦蓝劫持这样的字眼,而警察却敏锐的发现了问题:“既然是劫持,为什么会在车里放迷药?”
薄迟宴道:“这个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大概得要问舒锦蓝才知道。”
警察收起笔录本:“行,你还是先带人去医院,有什么问题我们再跟你们联系。”
于是大半夜薄迟宴就带着楚知瑜去了医院。
刚到医院就看见了等在那的舒美华,陆婉和陆知行。
他们本来都在新晏别墅的。
薄迟宴神神秘秘的说有大事跟他们说,包括孟启莲都被叫去新晏别墅。
结果他们左等也不回右等也不回。
再打电话过去才得知楚知瑜遭了绑架受了伤,吓得几个人哪有心思好奇什么大事儿了,就一直在医院等着。
看到薄迟宴抱着楚知瑜进来,一群人蜂拥围了上去。
“漾漾你怎么样?”
“都伤哪了?哎呀怎么伤的这么重?”
“知姐,你疼不疼?”
楚知瑜有些无奈,她急忙安抚:“没事没事,都是外伤,养养就好了。”
结果一检查,楚知瑜的小腿果然骨折了。
不但如此,左脚脚腕也因跳车的时候崴了,就是说左腿确实是费了。
至少一个月内,她都甭想行走了。
额头、手肘、膝盖上都有伤,不过这些地方确实如楚知瑜说的那样都是外伤,养养就能好了。
舒美华和陆婉看着狼狈的楚知瑜,都心疼的够呛。
这一晚谁都没睡。
大家都在病床前寸步不离的守着。
薄迟宴那个所谓的大事儿也没心情说了,算是暂时搁置了下来。
楚知瑜却看着陆婉忽然想起个事儿。
她坐起身张罗着要拿自己裙子。
那裙子兜里有顾悦的头发呢,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她弄丢。
舒美华急忙按住她解释:“找裙子干嘛?那裙子已经坏了,我给你扔了,你若喜欢我再给你买一条。”
楚知瑜闻言又躺了回去。
得!
白费力气了!
第二天。
舒美华见有人照顾楚知瑜,她便打电话叫上舒锦州直接去了警局。
知道的是舒锦蓝一次次找死。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个当姑姑的欺负她这个侄女呢!
她看舒锦州还算讲理,所以叫他一起过去。
然而到了警局,她又得知了一件更令她生气的事儿。
舒宏维和罗燕翻供了。
警察说前几天他们已经承认了,谁知前天见过律师后,就开始狡辩说他们当年是想那么做,但倒最后并没动手,她儿子是在孕期营养不足自然夭折。
律师就以这个案子已经过了诉讼时效为由请求警方撤销案件。
警察说今天她不来,他们也要找她的。
律师说的有理有据,若她没有新的证据支持,那他们也无权扣押了,今晚八点之前就得放人了。
舒美华唇角勾了冷笑,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淡淡瞥了眼舒锦州,嘴上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眼神却像是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