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瓣，“十七，回去吧，回到属于你的家园，那里才是你的归宿。”
他想带着姜婉一同离开。
姜婉摇头，温和的看着他：“我都知道的，你最近变成人鱼形态的时间越来越长，已经不适合再待在陆地。”
太危险。
十七不安地揪着她的手，她不愿意和自己一起走？
“我可以带着你在水中生活。”
姜婉抚摸着他的脸颊，“那终究不是我的家，我不习惯海里的生活，会不开心的。”
“没关系，你不愿意去也没关系的，我可以找到永远变成人的办法。”他声音发颤。
彻底变成人的代价，如同诅咒中那样，缩短他的寿命。
这不该是他的宿命。
她亲了亲他的唇瓣，唇齿间呢喃，“去吧，回到海里去找寻那个方法。”
回到海里，彻底遗忘。
重启他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