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安初辞还是忍不住心疼。
就连安初辞心心念念的腹肌胸肌都吸引不了他了。
安初辞脸上的兴奋渐渐褪去,他抿着嘴摸了摸梁磐谦胸膛上的疤痕,道:“能给本宫讲讲,这些疤都是怎么来的吗?”
梁磐谦顿了顿,随后点点头,“可以。”
安初辞把皂角放到边上,安静的抬头盯着梁磐谦的脸。
梁磐谦隐约能看见一些安初辞的表情,安初辞这认真的模样让梁磐谦有些心痒痒。
他有些想伸手捏一捏安初辞的脸,想伸手揉一揉安初辞的发顶,想把安初辞拥入怀中好好的抱一抱他。
梁磐谦察觉到自己心中的想法时,他不由得一惊。
他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安初辞是太子,是今后的皇上,是一国之君。他对安初辞的这些想法是极其大逆不道的,被人知道之后是要被砍头的。
梁磐谦努力把脑海中的冲动踢出去,回忆起胸前这道疤的来源。
“臣记得,那是臣第三次跟随父亲上战场。”
梁磐谦安静的讲述着,其实这道疤没有什么很激烈和惊天动地的故事。
只是当时梁磐谦看见有人偷袭他的一位兄长,他急着去救人,却没想到他自己身后也有人偷袭,他将兄长推开之后,仅仅是一个转身,对方的刀剑就刺下来了。
他的兄长情急之下拉了他一把,梁磐谦这才没有命丧当场,只是胸前被狠狠划了一剑。
安初辞抬手摸了摸这道疤,梁磐谦微微颤了下。
安初辞抬头,“怎么了?”
梁磐谦轻声道:“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