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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送入洞房(1 / 2)

崔家便逮着广宁王高孝珩要报官,控告郑氏悔婚,说好的钱财府宅媳妇都不给,还索要高额聘礼,广宁王尚未开口,郑太姥便委屈道:

“我们也没让他们下聘啊,是他家想空手套白狼娶走我孙女儿,不给彩礼还索要嫁妆。”

广宁王表示:“那这样,聘礼嫁妆都别给了,你们崔家也挺困难的,孩子的事孩子们解决。”

郑太姥点头称是:“还得是广宁王公正,来人送客!”

被撵的崔家母子都懵了,崔巍还道:“我们只说不要钱财,没说不要媳妇。”

广宁王:“怎么着还得本官把郑家姑娘免费判给你”

原本只有郑太姥觉得丢脸,眼下连广宁王都瞧不下去了,当即让人把崔氏母子“请”了出去。

即将露宿街头的母子俩,正望着繁华街巷,富贵门楣傻眼,倒是郑姑姑又派人说,想要试试她儿子的生育能力,想先在外结一下汉婚,生米煮成熟饭先斩后奏,逼她姥姥承认孙女婿,崔老夫人闻听此言,嘴都咧到了耳后根,寻思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还有这种傻媳妇和好事

于是当晚就随儿子去了郑姑姑郊外的豪宅,眼看着儿子被红衣仆从迎进门里,自己却被‘咣当’一声大门紧闭,给拍在门外。

原配夫妻都是在晚上成亲,是为“昏礼”,且有阴阳平衡、昏晓交合之意。

酉时,黄昏。

院外张灯结彩,屋里红烛高挑。

门口穿喜服的新郎子站得跟标枪似的,一身通红的装束,更衬得男人唇红齿白,面容憔悴,彼时,男人正瞧着面前,男喜婆托盘里的红盖头直嘬牙花子,

“这不是新嫁娘蒙的吗”

男人面前的俩喜婆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稍矮些的细瘦少年发色褐亮,较汉人更白的肌肤在红衣映衬下毫无血色,可脸上却有大片狰狞的红胎记,扮作喜婆的正是阿渡。他怀里还抱着个一身灰毛的狼崽子,此时瞥了眼自己身旁,一位穿大袖襦裙的魁梧男喜婆,

“我们就这规矩,谁嫁过来谁蒙,赶紧的给他蒙上,新娘还等着这小子进屋拜堂呢。”

于是,崔巍便被壮汉摁着肩臂,蒙上盖头。

顶着一脸红霞的少年,明明一身喜气,却摆出一副拿鼻孔看人、覆舟唇的臭脸,说的话更是句句刻薄,字字带刺,

“行啦委屈什么哪个男人不是这样过来的大喜之日别哭丧个晦气脸,你本来就不是旺妻的有福相,这个家都快让你哭散了。”

为免新郎逃脱,那男喜婆一直拽着盖头的四个角,都快给他脑袋拧下来了,可就连蒙着盖头,都挡不住男人拿脸抵着红布爆发出一声!

“你闭嘴!!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娘里娘气的你是齐国人吗不会是她养的面首吧怎么无端替她说话”

少年语重心长道:

“我是不是,你管得着吗玄女姑姑还年轻,哪有小姑娘不看年轻男娃的等你进了门给她生几个大胖闺女,她自然而然就收心了,你这败柳残花之身的老男人,就要懂点事儿,别给自己惹麻烦,哦对你又不是华胥人,不会生。”

崔巍:“!”

虽然都是中原女子人人听过、家常便饭一般的话,可性别一换的离经叛道程度,对男尊王朝来说简直是灭顶的冲击。

崔巍一个自幼在齐鲁大地长大,受三纲五常礼教熏陶的,就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一个毛小子这般挤兑戏耍,当即就要掀盖头撂挑子走人。

他刚一拧身,就被那壮硕的男喜婆给拽住了,阿渡见状,讥讽道,“怎么着你想逃婚嫁进来就是郑府的人了,我是男的,我也瞧不起你这种下贱的货色。”

崔巍逃婚的念头刚迈出一步,就被这个络腮胡男喜婆、和守在门口的侍卫给掐灭了。

抱着狼崽子的少年,随后还上前踹了不愿下跪的男人一脚,

“盖头你不蒙,高堂你不跪,西王母你不拜,真当自己是冰清玉洁的小伙子呢好几婚的男人了谁惯你臭毛病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此时真正的郑姑姑元无忧,正坐在偏屋的隔间里,围着龙凤花烛吃喜饼。

因为此次行动是广宁王提供全方位支持,所以仪式的应用之物,皆遵循了山东齐鲁的风俗,元无忧唯一的自由发挥,就是她派出了来自华胥的叛逆少年阿渡,极端男尊就得让母尊人来当卫道士以暴制暴,以毒攻毒。

但该说不说,在典礼仪式这方面,广宁王安排的太像样了,尤其桌上这攀龙附凤的花烛,浮雕栩栩如生,是先剪出形状再涂蜡彩绘,极为精美不说,连每一片龙鳞凤羽都触手可摸,根根分明,相传源自周代嫁女之家三日不息烛。

而在民间,只有点过龙凤花烛才算正式夫妻,是元配结发夫妻才能点的,能燃到天明,即便皇帝都没机会点燃第二次,原本是高孝珩听说四弟近日红鸾星动,特意带来的。

元无忧不想暴殄天物,便从隔壁屋的假洞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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