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踉跄两步,无奈道:“显然我没做。”
眼看着宇文孝伯和黑衣白皮的士兵,把水里肉体鲜艳的男子捞出,她连忙扭头,宇文孝伯看着浑身湿漉漉,形容狼狈的陛下心疼,便瞪着那个转头回避的姑娘,
“你个浪荡的母尊人,就不能给陛下解毒吗你怎能让他如此伤身”
元无忧当时冷笑,不客气了,“我有他浪荡我有清清白白的高长恭,他想勾搭我才是痴心妄想!你们白虏也就这个无理取闹了。”
她左右手扒拉开几个周军,扭头而去。
摘下银面咳嗽的男子,垂着眼睫低哑道:
“你太无礼了,晚些去给她道歉。”
宇文孝伯愤愤不平,又忧心道,“陛下不是媚毒无法侵体吗怎么这回生效了”
“她若不来,药不会生效。”
“……”
今夜宴会上本意是演练,却不料成了实战,安德王一时会错了意,诈出了真正的周国皇帝。
周国当晚就派人来接应国君了,却正看到其与郑玄女在岸边那一幕,当时就闹的沸沸扬扬。
郑玄女极力自辩是狗皇帝拉她跳河被拒,而安德王故意为之,也是大罪。
周国皇帝当场暴怒,说穿她是华胥太女元氏,安德王与兰陵王私藏别国储君,怕是要自立为王。
齐国众人对此始料未及,但箭在弦上,周国皇帝空口无凭谁会信啊高长恭在这时候,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站在她身边,表示相信她只是荥阳郑氏的郑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