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家风勉强沾一点边,其余的可就真全错了。
猜想归猜想,正事还是要办的。
年轻人带着云远进了屋,坐好后拿出纸笔,问了问云远的姓名、年龄和何人带入门的。
一般书院有学生来的时候都有人带着,而云远是独自一人来,所以多问了一句是何人带入门的。
听到是东方,年轻人明显又高看了一眼云远。
一人来的一般都有信物,否则的话怎么证明是书院中人。
虽说书院是重地,在大夏境内不会有人敢冒充进入,可规矩还是要讲的。
当年轻人问云远要信物的时候云远愣了愣。
信物是什么?
“一般就是引你入门的先生给的信笺一类的东西,能表明你是才来书院之人就可以了。”年轻人还是解释了一番。
云远想了想,东方好像没给自己什么物件,兄长也没有说过入学登记的事。
入了书院自己得到的唯一事件就是那玉佩了。云远伸手从腰间取下玉佩递了上去。
这下轮到年轻人愣住了,刚才坐在里面没看到云远腰间的玉佩。
好在书院的玉佩有自己的特性,很容易分辨真假。
年轻人接过玉佩验证了一番,确实是真的。
没有什么其余的信物比这个还要真了。
年轻人双手送回了玉佩,在登记入册书本上云远的姓名后画了一块玉的图形,表明云远是书院的正式弟子。
登记完后年轻人又带着云远朝屋里走去,让云远领了些衣物笔墨等日常杂物。
“师弟才入书院就能拿到书院玉佩,不是普通人。可以问下师弟先生是谁吗?”
这一问倒把云远给问住了,平日里叫陈先生就是陈先生,不知道陈先生的名字。
“我先生是陈先生。”云远只得如此说了,怕对方不知道,又说了一句,“就是东方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