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当堂翻供,等待他的将是凌迟之行,谁也保不住他,并且还会连累到姜才人和二皇子。
如此他潜伏在宫中这十几年的功劳,不但化为乌有,还将背上一世骂名。”
“原来如此!原来那句话的分量有这般的重啊!”卫忠听了了不由得感叹,“说起来这葛青也算是一条汉子,死得着实惨烈。”
“我也觉得葛青并没有背叛东川王,”薛姮照说,“否则临时起意绝编不出那套说辞,他应该是本就打定了主意,要当堂翻供的。可奴婢不敢赌,保险起见,必须要给他警示。
他说幕后另有他人,却不说明是谁,也是不想眼前的局面一下子失衡。”
“那不会有人从我的话里听出端倪来吧?”卫忠不免有些担心。
“应该不至于,”薛姮照说,“卫总管您的父母的确葬在东川,并不是在扯谎。而且东川王的这些孤儿暗卫的事很少有人知道。”
“既然东川王执意要护着姜才人,绝不会只派一个葛青进宫的,必定还有其他人。”福妃说道,“剩下的人在以后也多半会闹出动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