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着箫誉一句话,雨势更大,更加刺激得箫誉越发发狠的用力。
等到一切落停,箫誉从木桶里抱着苏落出来,用干爽的帕子将她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犹如摆弄一只布娃娃一般,精心呵护又爱不释手。
给人洗澡的时候不慎弄湿了头发。
重新躺回床榻,苏落腰肢酸软两腿战战,手臂都抬不起来。
箫誉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用干帕子给苏落擦头发,“幸好我二十多了,不然我怕是长不高的。”
明明尽兴的人是他。
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也是他。
苏落连张口骂他的力气都没有,直接没搭理他。
箫誉擦着手里柔软的头发,道:“皇上想要霸占咱们家的酒厂,直接和南国签订酒水单子,用的就是你酿造的那个金玉露。
母亲让他关了冷宫,今儿夜里连夜将酒厂的工人抓了进宫。”
苏落原本一点力气没有了,整个人慵懒地躺在那里,闭着眼假寐,但闻言刷地睁眼,下意识就要翻身趴起来。
箫誉拦住她,摁着她的肩膀让她躺好,“现在事情还在可控之内,我见了南国使臣,他们对于和谁签订单子没有任何意见,他们只要酒水,并且一坛子酒水只给八百文。”
“八百文?成本合不住,更不要说赚钱。”
苏落一开口,嗓子哑得不像话。
谁干的好事谁心疼,箫誉赶紧转身给她倒一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