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人,好了,你继续讲”。
“是,王爷”。
“然后那南陈的礼部尚书陈叔达,南陈皇帝的弟弟,南陈的王爷亲自给我当向导,带着我到处看风景,尝美食”。
“这个陈叔达也挺爱吹,说南陈这里好那里强,我大陈多么繁华,大陈安居乐业,大陈百姓非常的幸福”。
“每次我都不爱搭理他的时候,就会蹦出来一些流民或是乞丐,穿的那叫一个破烂的啊!一看就知道不是装的”。
杨林和杨广又一对视:“薛大人?你是每次那个陈叔达吹大陈的时候,就会出现乞丐或是流民”?
“王爷,晋王,一点也没错。这个流民和乞丐骂皇帝陈叔宝十八代,骂文武百官家人,那个难听,我满腹经纶,还说不出口”。
“薛大人,每次都是这样,难道你就不会觉得巧合吗”?
“臣又不是傻子,肯定能看出来,南陈在演戏呢”?
“什么大陈的繁华,百姓安居乐业,百姓很幸福,都是用来欺骗我”。
“我只是懒得拆穿罢了”。
“杨林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你继续说”!
“后面陈叔达领我去了军营,那南陈的士兵有头盔没甲,有甲的没盔,有盔甲的没兵器,有兵器有盔甲的没穿鞋,一看就是农民扮的”!
“最重要的是他们的三军元帅居然是个女的,臣认为她是陈叔宝的一位妃子”。
“当时我都没看得起他们,连军营大门我都没进去”。
“好啊”!杨林一拍桌子,把旁边杨广吓一跳,“哎呀妈呀”!
“薛道衡啊薛道衡,皇帝让你去南陈打探虚实,你倒好,看到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有点头脑都知道南陈的官员在陪你演戏呢”?
“你去了军营,你在外面看看,你能看到什么东西”?
“把南陈兵马说的那不堪,那现在淮南的兵马是哪里来的”?
“还有你说的那位女元帅,是不是也出现淮南了”?
“王爷,如果我知道南陈有这么多兵马!那么臣去南陈的看待问题就要反过来了,这不能怪我”。
“难道这些问题都是臣的错吗?整个隋朝在南陈兵马出现淮南之前,有谁瞧的起南陈的,我大隋都认为南陈皇帝陈叔宝不过是井底之蛙,冢中枯骨耳”!
“如今有了变化,都怪我咯”!
“二叔,薛大人说的在理,我们都被南陈骗了,只是薛大人是近距离受骗”。
“薛大人你南陈受到了蒙骗,可本王在南陈撒下了不少探子奸细,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找到你,跟你说明南陈情况的吗”?
薛道衡一听杨广聊到这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爷,晋王我有罪,我该死,我中计了,上当受骗了”。
“晋王,你在南陈安排的奸细我见到了,还不少”。
“哦?那薛大人回来在朝堂之上为何一字不提”?
“哎呀,我有罪,我该死,晋王,我不是不说,而是我压根就不信他们啊”!
“杨广,气得手都发抖了,你你你,薛道衡啊薛道衡,你太自大了”。
“虽然我大隋是强大,也有自大的资本,奈何你瞧瞧你自己,是不是想上天”?
“王爷,晋王,那南陈太子太狡猾了,他派来一个假装是晋王派过来的,跟臣说了一大堆实话”。
“什么大陈现在是太子监国,诛杀奸臣,发布求贤令,开创文考武举,聚兵屯粮于建康,积极备战,以防北隋,还有成立鹰瓜卫,听说派了很多人去我们隋朝做奸细去了。等等……”
“就这些我哪里肯信,心想肯定又是南陈的把戏,用来迷惑我,迷惑大隋,显得南陈兵强马壮,让我大隋不敢轻易南下”。
“奈何我一说不信,那个陈公台就不演了,他就承认了,那个干脆哦”!
“再后来,有说是晋王的派来的人,我是一律不见,直接赶了出去”。
接着磕头如捣蒜,“臣有罪,臣该死”!
“好了好了,从薛大人踏上南陈土地开始,他们就开始给演戏,不然南陈兵马跨江击淮南怎么解释”?
“事情大概是了解了,众位将士,你们也听明白了吧”!
“啊!王爷,晋王,我还是没听太明白”。
“俺也一样”!
“你们没听明白,不重要”!
“关键本王和晋王听明白了”。
“南陈这么多变化的一切,都是因为南陈太子”。
“好了好了,薛大人,这一切都不能怪你”。
“你现在跟我好好说一下南陈的的太子”。
“是,王爷”。
“南陈的太子,他叫陈十六”。
“陈十六?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杨林看看杨广,杨广也揺了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