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零发觉，他的心口处开始有疼痛感，脑子里乱糟糟的，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很快，他撑不住，晕了过去。
莱斯打不通司言的电话，便给闻风打了电话。
闻风匆忙赶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老头子。
“人呢？”
老头子眼里的好奇中夹杂着一点兴奋，双手摩挲，一副阴森森的样子。
“跟我来。”
莱斯见到老头子时眼底划过一丝惊讶，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这。
到了苏零的房间，发现他已经陷入昏迷。
老头子走到他身旁，他满脸透着不正常的红。随即两只手撑开他的眼皮看了看，扯下他的衣领。
花瓣已经红了一瓣，不对！老头子定睛一看，发现花瓣的周围还有细细的红点，数量不多。
他面色严肃地掀开苏零脚下的被子，抬起他的脚看，脚底处有个青色的蝴蝶胎记。
闻风不解地问：“老头子，这胎记有什么奇怪的吗？”
如果放在其他人的身上，他或许会觉得很正常。但在苏零的身上，就不正常了。
荼蘼花不是一般人能够接触的，而且，苏零的那双桃花眼，很像他匆匆一别的故人。
看到他脚上的胎记时，老头子明白，苏零会中荼蘼花，也不是件稀奇的事。
“去拿毛巾给他敷，物理降温。”
瞅他们还愣在原地，老头子大喊：“还不快去！”
“哦，哦，马上来。”
闻风跑进浴室，随手拿上挂在勾子上的毛巾，接了一盆水，弄湿毛巾，敷在苏零的额头上。
“多拿几条过来！”
莱斯从柜子里翻出一包新毛巾，一一弄湿，放到苏零的身上。
……
仓库。
明松清从货车上下来，指挥仓库人员把军火运进仓库。
半个小时后，军火全部卸下。
明松清没有离开，反而让仓库人员离开，自己进去，关上大门。
司言早就在仓库里藏着，就等着他露出马脚。
不一会儿，欧离出现在明松清面前。
“你让我办的事我办到了，现在是不是该兑现你的承诺。”
“呵！”
欧离冷眼看他，“在华国，走私军火可是犯法的，不知道明总裁想不想端牢子呢？”
“你！”
欧离握住他的手说：“别生气嘛，我又不是说不给你。只是吓吓你而已。再说，你进去了，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欧离从包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瓶红色的液体。
红色女巫！
司言有些诧异，红色女巫看起来名字挺好听的，实际上是一种魅药。喝了它的人，会在短时间内极其渴求异性，而且一夜过后，任何记忆都没有。
这是司言所知道的，但它有没有其他的用途，她也不知道。
等欧离开后，司言从暗处走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心慌慌的，上一次心慌，还是苏零出事的时候，所以，她想尽快的解决了明松清。
明松清一转身就看到司言站在他身后，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阿言，你怎么在这里？”
司言嘴角微勾，“该不该说，你装得可真像。”
明松清手放在下巴处，轻咳了几声，“阿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什么时候来的？”
合上的眼皮挡住了他眼底的寒意，转眼便温和地看着司言。
装作一副对自己很深情的模样，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真的很恶心人。
“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看了他一会，司言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想来你是从来没有记住过。”
司言站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今天是刘琬死的第800天，已经过去两年了。”
当初她欠刘琬一个人情，答应她，两年内不动明松清。
听到她的话，明松清瞪大眼睛，似乎是回忆起什么，身上温和的气息消失殆尽。
“为什么？为什么？你永远都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他崩溃地坐在地上，手用力地抓着头发，“明明我已经那么努力的往上爬，那么努力地靠近你。要不是刘琬，我们之间是不是有可能？”
他试图从司言的眼中看到一丁点希望，然而并没有。
“这就是你杀她的理由。明松清，从你玩弄她感情，使她全心全意地为你而活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连做朋友的可能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还让我靠近你？给我希望。”
“因为，让人从希望变成绝望，更好玩。”
明松清彻底的心死，身体失去支撑点，躺在地上，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