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张元尘离开刘样书家后,他来到一座破庙里休息,大约三更时辰,张元尘隐隐约约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压着,呼吸很是困难,张元尘想睁开眼睛,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眼睛仿佛被胶水粘着,此时,他想起小时候爷爷说过,遇到这样的情况很有可能是“鬼压身”。
这时,张元尘用手去摸斧子,可是,四处空荡荡的。
张元尘心想:不好!斧子莫非丢在刘样书家。
突然,耳旁传来脚步声,庙门被人推开,一股凉风吹向张元尘。
“阿嚏!”张元尘打了一个喷嚏。
张元尘揉了揉眼睛,他看见一个黑影卷缩在自己的身后。
张元尘问道:“你是人是鬼?”
“……”远处传来黑影细微的女人声音,张元尘虽然听不懂这个人说什么。
张元尘刚想走近看看这个人,黑影马上躲在菩萨像的后面。
“哐当!”破庙的门被踢出三尺开外,庙门口出现三个手拿木棒的黑影。
“你这个贱女人,你是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的,你赶紧跟我们回去,族长等不及了,哈哈哈!”一个黑影用古彝语说道。
张元尘听不懂,他对着三人拱手问道:“三位大哥,你们是何人?”张元尘的话刚问完话,一个黑影就举棒打来。
张元尘后脚一退,斜着身子躲开了,哪知,其他人也朝张元尘打来。
张元尘抓住身边彝族人的手臂,这个彝族人手里的木棒挡住了两个人的木棒,“哐当”一声,两人的木棒被震飞。
这时,三个彝族人明白眼前的蜀人非同一般,如果再打下去也占不了便宜,只有回去多带些人来。
一个彝族人用彝族语对着张元尘说道:“你这蜀人,你有本事就不要走,我们兄弟几人马上再回来。”彝族人说完,他们就离开了破庙。
张元尘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心里想到:这个破庙门也没了,天气比较寒,还是离开这里为妥。
张元尘前脚走,刚才躲在菩萨像后面的黑影就紧跟过来。
张元尘停下脚步,黑影也停下来。
张元尘台步走,黑影马上就跟着。
张元尘往山里走了一个时辰,一间木屋出现在眼前,这间木屋是张元尘的师傅留下的。
这天晚上,张元尘在木屋里,黑影在木屋外。
当晚,张元尘和黑影相安无事,且说王陆毓非常开心,刘样书的案子让他霸占了刘样书的家产和女人,俗话说,凡是都不要做得太过了,事情不能做得太绝,要留有余地。
王陆毓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心里特别喜悦,赶紧将案子亲自上报知府。
知府也姓王,是进士出生,学问渊博,在官场很是得势。
这日,王知府接到王陆毓派人送来的信件,得知王陆毓在短短几天就判清了一个杀人的案子,并且,王陆毓要面呈于他,王知府接过信件后很是开心。
果然,几天后的一个上午,王陆毓带着夫人杏儿和几名随从来到王知府的府衙。
王知府安排到府衙的后堂相见。
王陆毓看见后堂端坐一人,他判定此人就是知府,王陆毓赶紧下拜说道:“下官王陆毓拜见知府大人。”
王知府很客气的答道:“陆毓,不用这么客气,赶快起来,到老夫跟前来。”
王陆毓听见王知府的答话,心里很是喜悦。
王陆毓起身来到王知府跟前,王知府的脸上的喜悦一下就没了,他又仔细看着王陆毓。
王知府低沉的问道:“王大人,你是几时上任的呀?”
“小人是上任快三年了,都怪小人平时忙碌,上任都快三年了都没有来拜见您,这是小人的一点心意。”王陆毓说完,他对着杏儿使了一个眼色。
杏儿让两个随从把一个木箱子抬进来。
“大人,这里是一些古玩和书画,还有五百两银票,都是孝敬大人您的。”王陆毓说完就要打开木箱。
“且慢!老夫想问你几个问题。”王知府说道。
王陆毓满脸堆着笑的回答道:“大人,您就尽管问。”
王知府问道:“你的家境如何?家中父母安好?有无兄弟姐妹?”
“感谢大人关切,我的家境还富足,父母很好,身体还康健,我是家中的独子。”王陆毓笑着答道。
突然,王知府高喊:“来人呀!”
十来个衙役来到后堂,为首的是一名高大的衙役,他对着王知府拱手道:“知府大人,有何吩咐?”
王知府用手指着王陆毓等人,喊道:“通通都拿下。”
王陆毓和杏儿一听,傻眼了,不知道王知府唱的是哪出戏。
“快住手,你老糊涂了,怎么能把自己的侄儿抓起来?”一位老妇从外面进来高喊。
“夫人,这个王陆毓不是我的侄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