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太子殿下,召我等是有何分付?”
“今天召你们来有两件事,第一,是考课法,国朝建立以来,于天下各洲府县推行官学,为的就是为国取才,但是这些年收效甚微,孤看了下去年,各地科考的名单,北方各省连续几年都出不了一个举人,是何原因?”
“臣启奏殿下,早在前元之时,北方各地的学风就以经没落,虽说国朝以来,朝廷在各地设立官学,可读书一事非朝夕之功,而且,和江南相比,北方除了官学外,少有名师学堂,所以生员难免良莠不齐。”
“没有名师,朝廷就派遣名师,读书的风气可以慢慢培养。
“好家伙!殿下,户部今年的收入也才一百万两左右,先是修复皇宫,然后是各地的军费开支,现在又要花钱请名师,户部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了。
“所以第二件事,僧官。”
“好家伙,莫非殿下要拿那些秃驴的钱,来给我们读书人![心声]”
“国朝初期之时,朝廷招募了许多的僧人为官,但是那些和尚个个肥头大耳的、红光满面的,这也就算了,可是有的寺庙居然在灾难的时候,抬高物价,私藏人口,看中只庙没有国。”
“殿下,臣认为应当收回僧官的一切特权。”
“孤也是这么认为,现在这么宣扬佛法之人,罔顾国朝法度。”
“可是僧人庙产等事古已有之,如果贸然一动,恐怕……。”
“殿下!我等都是读圣贤书的,上为君王,下为百姓,殿下仁德之君,臣不忍殿下落骂名,臣等来干,为我大明,为天下百姓邛陋习,臣所愿也!”
“诸学士大明胘骨也。”
“当然孤也不是要全盘否定,僧官还是要有的,但不能那么多,选几个僧人中的得道高僧,挂在礼部之下,负责管理天下僧人,寺庙的庙产留些给他们种,僧人的一切特权全部取消,还有僧人的数目要严格控制,要出家为僧,需要和官府购买凭证,方才傅爱卿说,户部的钱少,孤有个建议,清查出来的庙产,五成给你们读书人,剩下的归于国家,你们看如何?”
“殿下此举乃千古罕见之德政,势必,铬记于史书,万年传唱。
“孤这也是借花献佛,你们才真是为国办事的人,不过,这事不能大张旗鼓的办,毕竟天下僧人众多,彼等僧人免税久矣,孤不想有什么波折。
“可借户部巷清查司,用清查田亩之名。
“也可命各地按察司,检举不法僧人事,臣等弹劾后,就可以明发天下以治之。”
“或者让地方官府上奏,有寺庙隐藏人口,对抗朝政,有了由头后,想怎么查,就怎么查,查了之后,想怎么处置就他们,就怎么处置,免税做官,做梦吧!”
“如此甚好,浩学士,你是翰林院学士加户部巷侍郎衔,领六部等人,办理此事。”
“殿下,人来了。”
“这事光这些文臣办,怕你们力有不逮,给你们叫来两个帮手。
“臣李景隆参见太子殿下!”
“臣毛骧参见太子殿下!”
“曹国公主管着应天府的城守兵马,若是需要官兵的配合,和曹国公商议,再让毛都堂调一队锦衣卫,来协同辅助。
殿下,臣有些小浅见,刚才,臣在外面听了几句,如果真的要像你们说的,又是检举,又是弓弹劾的,这件事可就大了,到那在朝堂扯皮,必然会引起民间沸议,好事也不知道就办砸了。”
“不知曹国公有何高见?”
“这世上有些事,如果你和他讲道理,他和你耍无赖,你和他耍无赖,他和你讲道理,对付那些僧人,有时候用一些小手段,反而能事的半功倍,就此信息京城外宫宣寺的道行和尚,他不但是方丈,还是城外最有名的地主,,白天他是高僧,可一到晚上就变成了花和尚,那道行经常去秦淮河的一艘画舫,所以臣有一计,等他在画舫上玩的五迷三道时,我们在抓他个现行,为了他自己高僧的名声,到那时任的凭诸位大人揉捏。”
“那之后怎么让他说出来?”
“这得问何都堂了。”
“好 ,既然如此,他们可以回去做准备,顺便让允哥儿也陪着,都回去吧。”
时间很快就到了夜晚,夜晚的秦淮河是京城里最热闹的地方,无数的学子和佳人,在此地吟诗作对,一起风花雪月,无数的烟花之地,在此地灯红酒绿,但是唯有一艘巨大的画舫,在这巨大的秦淮河上,显得格格不入。
“二殿下,咱们就在这等就行了。”
“我说,毛骧你在看什么?”
“那是玉倩姑娘的船,玉倩出身官员之家,受到胡惟庸案的牵连误入的风尘,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曲高山流水让人念念不忘,世事虚幻道与君说,难!”
“殿下,臣一时失态了!”
“知道的挺多呀,去过吗?”
“没有,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