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别人说的。”
“听谁说的?”
“曹国公。”
“我以后再也不请你了,我就知道你们读书人靠不住,玩的时候比谁都高兴,卖人的时候翻面不认人(心声)。”
“曹国公,再有这事叫上我。”
“殿下,那和尚来了!”
“动手不?”
“不急,等他入舫,抓他在床!”
“玉倩,我来了。”
“奴家还以为老爷有了新人后,就嫌弃奴家了!”
“哪里话,你就是我心中的观音,解我万般愁苦!”
“真的?”
“若是有半句假话,叫太上老君打雷劈我。”
“奴家知道老爷的心,何必拿天上的神仙说笑。”
“太上老君不碍事的,他管不着我!”
“殿下,上去半个时辰了,该动手了吧!”
“那和尚在画舫上快活,而我们在江边吹风,岂有此理!”
“怎么没人接活?(心声)”
朱允文身边的人可都不傻,谁要是敢说,不如臣带殿下也上去看看,那才活够了。
“敢把皇孙往那地带,估计就要进宫和朴不成,一块做太监了(心声)。”
“时间到了,告诉应天俯的人动手!”
“不好了,官差来了!”
“急什么,咱们可是每月都交了平安银子的,买了凭证的画舫,是那个官差吃了豹子胆敢来 ,你可看清了,真的是官差?”
“确实是官差,来了二十几人呢!”
“各位老爷不用慌,奴家的这艘船,是应天府里正经挂号的,绝对不会让各位老爷,受委屈的,大伙接着奏乐接着舞,大不了奴家给诸位敬酒。”
“船上的所有人听着,应天府办差,抓捕奸臣的同党!”
“胡说,我们这才没有奸臣,跑咱们这来干什么,!”
“诸位官爷这是要干什么?”
“我们可都是正经的买卖人,每年的凭证银子,和诸位官爷的喝茶,银子一两都不少,而且隔三差五,还要给你们管事的安排人,都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今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少废话,奉命抓捕奸卧同党,再说话连你一块抓了!”
“有本事你就抓,咱的这艘画舫,你们的上官可来过不少次,而且我们还有应天府的凭证。”
“你们一群没用的东西,还得让我出手。”
“曹国公来了啊。”
“她是怎么认出来的,我记得每次来的时候都是乔装打扮(心理)?”
“奴家是场面上的人,若是连您的身份都猜不出,这双眼睛还要它干嘛,你一共来了三次,每次带的伴,一看就是军中的汉子!”
“闭嘴,敢胡说八道我剐了你!”
“真是没想到,曹国公爱好挺全面,你们来过没有?”
“我没有,家父不让臣和曹国公走得太近的原因,曹国公别的都还好,就是人品不检点。”
此时,在房间里的道行,被个锦衣卫,拖了出来。
“各位大人还请手下留情。”
“大人,要不这样,我给你一千两,你放了我吧。”
“做梦想!”
“完了!”
“大人原来是你。”
“你谁啊?”
“是贫僧,我和你一起喝酒,一起听小曲的人。”
“宫宣寺的方丈大师道行是吧!”
“正是在下。”
“大人手下留情,来日必有后报。”
“明天,全京城都知道道行是个花和尚。”
“可我是一个七品的僧官。”
“大明律规定任何官职人员,不得出入任何烟火之地,你是方丈,又是七品的僧官,以身犯罪,来人,带出去交给锦衣卫处理了。”
“我和你喝过酒,听过曲,你不能这么对我!”
“堵上他的嘴!”
“你以后还是少来点来这种地,你都能让人认出来,丢不丢人?”
“臣知道了。”
“好了,都散了吧,这些人让应天府的人带吧。”
“等一下,你有喉结。”
“你是男的!”
“曹国公今日才知,秦淮河上这不是什么秘密。”
“你是男的?”
“我本是女娃,可惜生错地方,要怪罪,就怪罪老天!”
“来人,快拉下去!”
“别,上次你曹国公和我皮盅时,可温柔呢。”
“皮盅是什么意思?”
“就是嘴对嘴饮酒。”
“这件事保密,别让旁人知道!”
“殿下,臣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