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曲楚然想到今日之事,欲与泪先流,“那映霜实在过分。”
她又呜咽道,“侯爷也是,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为他生下儿子,他口口声声说爱我,结果连个妾室位置都没给,而是抬个丫鬟。”
“还有他们身上欢好痕迹,我看到时真想让自个儿瞎了,省得受他们这样折磨。”
映霜?
此人平哥儿知道,听说从前是坏女人手底下伺候的丫头,前几日刚成爹妾室。
娘没折腾宋南音,倒是与她斗起来,实在没这个必要。
“不过那贱人也没讨着好,我被打二十大板,她也相同,都是老夫人下的手,”曲楚然咬牙道。
说出这话时,语气似乎还挺痛快。
想到方才江宸风匆匆离开的模样,平哥儿知道他去做什么了。
他道,“娘,您说的没错,必须要想办法在爹身旁,且身份得过明路。”
平哥儿害怕,他晓得爹不喜坏女人,从未与她圆过房,她自然没法怀孕。
可那个映霜不同。
爹若再有个儿子,还会像今日这般当他眼珠子似的疼爱吗?
当然不会!
届时,曲楚然连个身份都没有,小小年纪的平哥儿明白以色事人并不长久,她脾气又不好,与江宸风从前那些情分总有耗尽的一天。
到时母子二人在这府上又该如何自处?
只要想想,平哥儿觉得天都要塌下来。
不能再这样继续,他得给娘出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