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雅雅,你是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对,我是从她身上掉出来的一块肉,可她什么时候又在乎过我这块肉的感受了?”
“以前给我钱,把我养大,他不过也就是认为我有利用价值而已,把我随意当做一个消遣的玩意儿而已。”
“古人有句话说的很好,母慈才能子孝,我很认同,她不仁,我不义,不是很正常吗?你这气又从何而来?”
“是不是,知道我帮不了你,而你必须又要嫁进宗家,维持你韩家的生意?”
“但是韩雅雅,你有没有想过?得罪我,你们韩家也会破产?”
“我随便把你妈和你爸的事抖两抖,或许就会上头条新闻了吧。”
盛泠被他那尖锐的声音刺得耳膜生疼,嫌恶的看一眼,勾起一抹嘲笑的口吻,把白女士、韩雅雅以及韩家都贬了一顿。
至于什么亲情,这些年早就磨光了,她没有半点愧疚之心。
“你……!我爸我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怎么不知道,盛泠你少血口喷人。”
韩雅雅见白女士胸口起伏不定,指着盛泠嗫嚅了好几次嘴,都没有骂出一句话来,她便帮他妈开了口。
“韩雅雅,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爸不仅出轨,还经常喜欢选择你们公司的货款,到澳门去赌博,而你妈特别喜欢包养年轻的男人,所以你们家就是个无底洞啊,就算你这次不联姻,下次还会被你爸和你妈送出去的。”
“韩雅雅,你以为他们是在保护你吗?其实他们不过是在待价而沽而已。”
“看着挺机灵聪明的一个姑娘,怎么遇到这种事的时候就这么蠢?真替你可悲。”
盛泠双手环胸,此刻已是气场全开了,逮谁怼谁。
韩雅雅被她怼得哑口无言,最后只能狠狠用手指了盛泠好几下,扶着白女士就走。
等她们走后,盛泠一个人回到客厅,沉默的坐着一言不发。
时司卿走过去,把她捞进自己怀里,沉默的摸着他的头发好一会儿。
才对她说:
“去我家吧,我给你做饭,吃完以后,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
“嗯!”
盛泠点头,从男人腿上滑下来,展颜对他一笑,就拉对方的手。
时司卿站起来示意盛泠去换个衣服。
盛泠笑看他一眼,松手蹬蹬上了楼。
很快穿了件红色的连衣裙,下来又拉住了时司卿的手。
“红色很衬你,像高贵美艳的玫瑰花,也像神秘幽冷的曼珠沙华,阿泠你真的很美。”
时司卿沟村来了一句毫不吝啬的夸赞。
“行了,少贫,一回来就被那俩母女破扰了兴致,现在还心情不好呢,哥哥,我需要你做饭,把我喂饱安慰我,还不赶紧走。”
盛泠轻笑一声,推着男人的背,两人推推搡搡间,就出了门,去了隔壁小区时司卿的别墅。
两人简单吃了一顿饺子之后,时司卿就带着盛泠,就去了附近的影院看了一场电影。
不是什么爱情片,时司卿特意挑了一部讲狗与狗主人的电影,叫什么《忠犬帕尔玛》。
在电影院待了两个小时,看完了,盛泠才明白,男人应该只是在暗示什么。
于是,晚上她躺在男人怀里,就主动问他什么意思。
时司卿习惯性摸了摸她的头,对她笑了笑,才说道:
“阿泠,其实我看得出来,你虽然嘴上没有饶过你妈和你妹妹,但你心里是伤心的,也隐隐期待,你父母曾经某一刻,把你放在心上过,希望他们不是真心抛弃你。”
“所以我带你去看了这个电影,希望这部电影能治愈你。”
“父母和子女,是需要缘分的,缘分好呢,家庭和睦,幸福美满。”
“如果缘分不好,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不幸。”
“阿泠,你说你是不是和帕尔马一样?他和前主人没有缘分,却与机长的儿子有缘分。而你,是不是与你的父母没有缘分,却与我有缘分?”
“既然是孽缘,就不要强求了,强求也只会是一份虚假的情谊,我们何不降低期待感,与自己和解,少一些精神内耗呢。”
“就像帕尔马,终究没上飞机,而是选择了另外一种生活,选择和在意它的新主人在一起,是不是?”
时司卿话说完,盛泠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你掐我干嘛?谋杀亲夫啊?嗯?”
时司卿没想到自己苦心安慰,换来的却是盛泠的报复,便惩罚性捏了捏盛泠的脸颊。
“你把我比喻成狗,那你是什么?我们是什么关系?人狗之恋?”
盛泠不甘示弱,反手又在男人腰间狠狠的掐了一下,这她都还不解气,又在时司卿肩上咬了一口。
“嗯!我这只是比喻,阿泠我只是在宽慰你,你……,你不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