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谊都不领吧?”
时司卿吃痛闷哼了一声,带着笑一把就禁锢住了盛泠的双手。
“比喻也不行,你才是狗!狗男人!”
盛泠瞪着他,一副母老虎发飙的模样。
“好,我是狗!你也是狗,狗夫人和狗丈夫,很相配是不是?”
时司卿把头埋在盛泠颈窝带着些闷笑问道。
“是啊,很相配,天生一对,哥哥,我好像对你有些腻歪了怎么办?你对我而言,好像没有新鲜感了。”
盛泠一边在男人胸膛上画着玩圈圈,一边说一些不着调的话,气他。
“欠收拾!是吧!阿泠这可是你自找的。”
时司卿说完就一把女人身上的睡衣脱了,要干什么显而易见。
盛泠趁他不注意,一瞬间滚下了床,一溜烟就跑进了浴室,把门反锁上了。
在里面还说:
“哥哥,你的狗夫人现在要洗澡,你就算再猴急,也要等我洗完了再说吧,你憋一会儿,不会伤身的,乖哦,别打扰你的狗夫人洗澡。”
她带着挑衅的笑意说完,就在里面放起来水,真洗起了澡。
其实她是上床前她是洗过一遍的,但她就是想再洗一遍。
时司卿对着紧闭的浴室门,沉默的站了一会儿,随即带着一种意味不明的笑慢悠悠下了楼。
在楼下他找到一串钥匙,再次上楼,轻轻一转就开了浴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