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哥,等我下,大茂哥!”
许大茂看着跟上来的阎解旷,心里非常纳闷:这小子找自己干嘛,他们平时也没什么太多的来往啊,毕竟两人差着十几岁呢!
“怎么了解旷,有事求你大茂哥啊!”许大茂欠欠的,满脸的得意。
看着这副欠揍的表情,阎解旷有种想转身就走的想法。
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还是耐着性子忍了下来:“没有,大茂哥,我能有什么事情,就是觉得你可能被人算计了。”
“你想想啊,你丢了一只老母鸡,是受害者。可开了个全院大会,不但被傻柱一直嘲讽下不了蛋不说,到最后还在邻居面前,成了乱嚼寡妇舌根的小人,虽然傻柱赔了你五块钱。但大茂哥你是差那五块钱的主吗?这五块钱能跟你的名声相比吗?”
许大茂听完阎解旷的话,眉头紧皱,越想越觉得这话说的在理,可又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好好的一个受害者身份,怎么突然所有的错都成自己的了。
他转头看向阎解旷:“弟弟啊,你跟哥说说,我也觉得不对劲,可就是找不出原因”。
阎解旷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大茂哥,我就是看不过他们这么欺负你,想要提醒你以后注意一下”。
“这个结果毕竟是一大爷定的,我跟你说了里边的道道,万一被他知道了,那还能有我的好果子吃啊!”
看着一脸为难的阎解旷,许大茂也反应过来,这是在跟自己要好处呢!
果然不愧是阎家的人。
“解旷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不会告诉别人。只要你把这事给我整明白,大茂哥是不会亏待你的!”
阎解旷看着一脸真诚的许大茂,心中暗骂:我还不知道你,纯纯的小人一个,信你的话,我还如去信傻柱呢!要不是他得罪了我,再加上想赶紧挣点钱,填补自己的五脏庙。现在就不是我给你出主意,而是帮着傻柱对付你了。
“大茂哥,这是你说的啊,不把这事传出去。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我都快一年没吃过肉了,只要你给我两块钱,我就把这件事给你分析分析”。
阎解旷说完就伸出手,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许大茂。
要说许大茂这个人,坏是真坏,色也是真色。
但他也有个十分大的优点,就是出手大方,一点都不抠门。
价格连还都没还,直接掏出两块钱递给了阎解旷。
看着到手的两块钱,阎解旷心里开心极了,这可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桶金啊。
为了不让这次交易成为一锤子买卖,阎解旷眼珠一转,就开始给许大茂分析整个事情的经过。
“大茂哥,其实这件事都是因为一大爷主导才成这样的。在一开始的时候,我爸询问傻柱从哪个菜市场买的鸡,他就已经露馅了”。
“对,这我知道啊,这事还得感谢你爸呢”。
阎解旷还没说完,就直接被许大茂打断了。
“大茂哥,你别急,听我说完。”
“你想想,既然傻柱说不清鸡的来源,那就说明他的鸡肯定是有问题的,可一个万人大厂的厨子,又不缺嘴吃,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怎么可能去偷邻居家的鸡。”
“嗯,解旷,你说的对,别看我跟傻柱不对付,但我是最了解他的,他要是想对付我,肯定是直接打我一顿,这么多年我们两个打架,我都打出经验了,他肯定不会去偷我的鸡”。
阎解旷暗戳戳的想:还你们两个打架,我看是你单方面挨打吧。他是不会偷你的鸡,可你想不到吧,很快他就要偷你的人了。
“所以啊大茂哥,既然那只鸡不是偷的你的,又说不清来源,那他的鸡,是哪来的?你再想想,今天厂子里是不是有招待!”
“我去,这鸡是厂子里的?”许大茂的脸上带着三分惊讶,还有着七分兴奋。
阎解旷不用想都知道许大茂要干什么。
“大茂哥你听我说完。”
“好,你说。”
“到现在为止,一大爷才开始起作用。他说厂子里的事是厂子里的,大院的事是大院的。这就把众人的目光又转移回来。”
“傻柱为了不被按上盗窃工厂财产的罪名,这才把偷鸡的事背了下来。可他刚承认,一大爷就暗示傻柱,是不是最近跟你有矛盾,这才把你牵扯上,也只有带上你,才能分担傻柱的压力,要不他偷鸡的罪名就坐实了,这可是重罪。”
阎解旷并没有把鸡是棒梗偷的,傻柱是为了秦淮如才背锅的事情说出来。
一是他并没有证据,二也不想事情变得更麻烦,阎解旷只想拿着自己的报酬赶紧走人。
反正别管傻柱为什么背锅,结果都是一样的。
阎解旷整理了下思绪,继续分析着:“所以当时你要是报警,轻则他丢工作,留下案底,以后都找不到一份工作了。重则这是要判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