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临君看着自己的妹妹。
只感到十分陌生,且无奈。
“我过分?你自己背地里诋毁岩伟,还倒打一耙说我过分?”
叶巧面红耳赤的反问。
“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叶临君做出这种恶心人的事,还有什么资格说她过分?
“我没必要诬陷陈岩伟,你要是不信,可以找他当面对质。”
叶临君表情冷漠,淡淡道。
闻声,叶巧不屑一笑。
“你说当面对质就当面对质?”
“我凭什么听你的?”
“且不说,岩伟根本不可能背着我,做那些对不起我的事。”
“就算他真的做了,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别以为你是我哥,就可以插手我们之间的事!”
“更何况,你不是我亲哥,你只是我爸以前收留的养子!”
叶巧目中无情,重重说道。
一旁的叶山河,终是忍无可忍,对着叶巧怒道:“巧儿,你瞎说什么?还不赶紧向你哥道歉!”
说完,便一直瞪着叶巧。
不料,还不待叶巧反驳。
叶临君摆了摆手,平静出声。
“用不着道歉。”
叶临君将破损的手机放回口袋,目光垂落,仿佛自言自语。
“是我不好。”
“是我自以为只要一心为妹妹着想,便能重获
她的信任。”
“是我自己想多了……”
“巧儿,不管我们是不是亲兄妹,我都想最后提醒你一句。”
叶临君苦笑摇头,随后微微抬眼,看向叶巧,只是眼神中没了以前那股对亲人的温柔。
“自以为是,到头来吃亏的,也永远都只会是你自己。”
闻声,叶巧气急败坏。
“我自以为是?”
“直到现在,你都还认为自己做的事是对的吗?”
“你简直是无可救药!”
不料。
叶临君不再理会叶巧。
转头看向默不作声的叶山河。
叶临君知道,若自己和妹妹二人吵架、不合,最难过的就是作为父亲的叶山河了。
“爸,今天该喝的酒喝了,该交代的事情,我也交代了。”
叶临君语气柔和。
“我就不用再进屋了,你跟妈说一声,就说我有事先走了。”
闻声,叶山河缓缓点头。
“走吧,你一个人我放心。”
叶临君现在走或许是件好事,省的动不动就和叶巧吵得不可开交。
叶临君默默点头,也不多看叶巧一眼,转身走向院门。
刚要出院门时,叶临君却突然回过了脑袋。
“爸,工作的事你不用问陈岩伟了,儿子会替你解决的。”
言罢,径直离去。
看着儿子消失的背影,叶山
河转头看向叶巧,唉声叹气。
“巧儿,他可是你哥哥,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啊。”
叶山河一边埋怨,一边回房。
反观,叶巧倒是没有自责。
她回想起叶临君临走之前吹的那个牛,甚至笑出了声。
一个连工作都找不到,只能去当小白脸的软骨头,又有什么能力帮别人找工作呢?
简直,可笑至极!
“临君呢?”
看见只有叶山河与叶巧进屋,钱秋雨出声问道。
叶山河挤出一点笑容,让自己表现得尽可能自然一些。
“临君有事先走了。”
“哦。”
钱秋雨随口应了一句,也懒得问儿子为什么这么早走。
反正留下,也只会丢人现眼。
“走得这么急,不会又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吧?”
叶冬梅冷不丁冒出一句。
叶山河脸当即沉了下来,“冬梅,你要是再乱说话,别怪我这个做哥哥的赶你出去。”
闻声,叶冬梅只好闭上嘴巴。
叶巧回到陈岩伟身边后,后者察觉到她脸上的不自然。
“巧儿,刚才怎么了?”
叶巧摇了摇头,并没有将叶临君诬陷他的事情说出去。
更是没有怀疑陈岩伟。
“没什么,就是我哥太不争气了,我有点担心我爸。”
闻声,陈岩伟露出春风般的
笑容,开导道:“人各有志,也许你哥正在做他最喜欢的事呢?”
“更何况,你爸看上去好像挺信任你哥的。”
闻声,叶巧木木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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