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份叶临君编造的资料,就决定质问陈岩伟,能不信任吗?
叶临君走后,小姑叶冬梅又凑到了陈岩伟的身旁,与其套近乎。
而钱秋雨也一直将陈岩伟这个金龟婿,招待得好好的。
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唯有叶山河,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烟,盯着陈岩伟,目光灼灼。
找工作的事,他不想再提。
至于偷情的事,他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静观其动。
于此同时,叶临君已经走到了巷口,回到了车旁。
“尊上,回家吗?”
沈冲下车,出言问道。
叶临君摇了摇头,将破损的手机,抛给车对面的沈冲。
“我想一个人走走,静静。”
说完,便是双手插袋。
独自顺着路灯,漫步走去。
看着手上破损的手机,沈冲气血翻涌,险些失控。
普天之下。
也只有那个被尊上挂在心上的妹妹,敢对尊上如此无礼了。
若非如此,换做是任何人,他沈冲,都要将其亲手诛杀!
因为尊上,不可辱!
不远处,叶临君沿着昏暗灯光,漫无目的地走着。
看
似悠闲,他的心里却是心绪不宁,五味杂陈。
他没想过,自己对叶巧的纵容,竟成了对方蹬鼻子上脸的资本。
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为何需要你的理解呢?
兄妹一场,我已仁至义尽。
你不领情,我不自作多情。
想到这里,叶临君释然了。
随后,叶临君的思绪,又转向了叶山河的电子厂。
复兴电子厂,是一个经营了二十余年的小工厂。
父亲叶山河与母亲钱秋雨,也都在那里工作了二十余年。
叶临君仍然记得小时候,父母二人每日起早贪黑的上班。
日以继日,只为多赚点钱。
这种辛苦,直到叶临君十五岁,叶山河当上主管,才好转。
叶临君看得出来,比起一份体面的新工作,义父内心深处,更不希望电子厂就这么倒闭了。
毕竟在那工作了二十多年。
早就有感情了,舍不得的。
就在叶临君考虑,要不要花钱收购电子厂,或者投资时。
他只听见一阵求救声。
从远处的偏僻小路传来。
声音,来自一个女人。
而且,有一些耳熟。
但又听不出是谁。
但不管是谁,既然听到求救,叶临君自然不会放任不管。
哪怕叶临君现在心情低落,但刻在骨子里的正直,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