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真心思单纯,这件事她也是受害者,我说这件事怪我,让她受委屈。”
“……”怪不得安乐县主踹侯爷,换作任何女人都会如此。
寒月替主子的情商着急,这件事本就因为他而起,不担心未婚妻,却替别的女人委屈。
“你这什么表情,说。”
寒月退后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主子,若属下说了什么让您不悦,您不能……”
“别废话,再不说,把你送回去。”萧殁不信,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情,他会懂。
寒月:“若没有主子入宫请旨,现在安乐县主应该在游历或是离开京城再嫁。以温家的财富,不管是再嫁或是上门女婿,都轻而易举。可现在,县主为了主子留在京城,还要面对宫里的施压。
这个时候,主子眼里心里都应该只有安乐县主一人。”
萧殁皱眉:“我心里始终只有她一人。”
“韩姑娘喜欢主子多年,主子应该已经察觉。”
“我一直把她当妹妹。”萧殁负手而立,心虚的捏着指尖。
寒月无奈,继续分析:“太后与临邑韩家的老夫人是手帕交,韩家入京前,太后先一步下山,属下觉得并非巧合。
现在太后又要韩真真入府为妾,在属下看来,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所以,韩真真应该早就知道这件事,她并不无辜。”
萧殁微愣,目光深沉。
寒月:“安乐县主提及韩姑娘,其实是试探主子,在两人发生冲突时,主子会
站在谁这边。”
主子非但没察觉安乐县主的用意,还替韩真真委屈,挨踹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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