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尸袋’在他手里乖得像两只蛋糕盒。
我上了副驾驶就迅速系好安全带,正襟危坐等安室上车。
安室也系好安全带然后挂挡起步,他注视着路,嘴里对我说:“我已经让人改了那家医院的记录,按你打印的报告修改成了精神分裂症。我有做多余的事吗?”
“也许有,也许没有。”我还没探索到这里,我看了眼他头顶的红名转而问他,“你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帮我呢?”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完全没有求人办事的语气,“我听说我们在加利福尼亚的研究需要代号成员协助研究员推进,我希望你可以推荐我去。”而是一副野心勃勃的样子。
【波本语焉不详,但你想起了那张合照,你似乎还没有注意合照的背面有原子笔手写的痕迹:California 1991,你决定与波本一起调查组织位于加利福尼亚的研究所……】
谢邀,要调查的东西也太多了吧。
我侧头看向被系统卖了个彻底的安室,这家伙一脸誓要勇攀高峰,准备脚踩琴酒、横夺伏特加当小弟似的,但系统却认为他的目的在于调查研究所——这家伙果然是哪里送来的卧底吧?
国际刑警?还是C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