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萩原递来一方手帕,他略带忧虑地问:“还好吗?小樹莲。你好像做噩梦了,小阵平叫了你好久才把你叫醒。”
我装作迷茫不解:“噩梦?”
没想到是安室告诉我:“你哭了,然后说‘会死的’、‘求求你’还有‘阵哥’这些话。”
听起来好不妙……不是,我怎么这么会说梦话啊!跟港媒新闻标题有得一拼。
我看着他们看我的眼神,感觉这群人只要我一声令下就要拿出手铐准备逮捕‘阵哥’了。
“……哈哈,好难组合起来的关键词,听起来应该是什么光怪陆离的梦吧。”我接过萩原的手帕,擦干脸上的泪痕。
“不是过去发生的事?”松田直接问了,但语气并不强硬。我余光还是能看到萩原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松田一脚。
“完——全没有印象。求我别死的话……没有吧。”我对他笑了一下,“求人别死倒是可能有……”
我的冷笑话看来是不好笑,萩原和松田的表情几近严肃,安室倒是微微笑着,但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松田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分别前我和萩跟你说了什么?”
“……有事找警察?”我迟疑道。
说实话因为睡眠不足,我现在一下子记不起十二小时前的对话,只能联系上下文来推理回答。
“不然还是让你抄写个一百遍吧。”松田这样说着,居然真的翻找起纸笔来。
我又不是小孩子!
“记住了,真的记住了!有什么问题至少找你们,可以吧?”
松田瞥了我一眼,把纸笔塞回了夹克外套的口袋。
萩原打趣说:“小阵平之后还会抽查的,要好好背诵噢!”
我正想接着说点什么缓和气氛,手机短信的提示音响了,我看送信人写着‘监护人’:
【三天后,清理加州实验室B。RUM也会参加。
-GIN 】
黑泽的这封信息加了落款,我抬头看向安室,他微微对我点头,这是封群发短信。
‘监护人’又给发来我一封短信:
【别死在RUM手里了。】
我决定将它看作是委婉的关心和提醒。我回复他:
【最近又有什么新闻:P】
【库拉索帮他在德国搞定了X研究所的资料库,那位先生希望他能在加州复制出X研究所的成果。】
【成果?】
【RUM得意得不行,只说这个项目成功之后,要让我叫他SAMA。】
我笑出了声。周围已经转移了话题的三人从热火朝天的聊天中抽空看了我一眼。
【真的把我逗笑了。】
【还是想办法把他杀了吧。】